是因愛生恨。」

    豬八戒面露疑惑，靜待下言。

    陳立繼續道：「她說當年之事，是你一人奉命去捉拿他們兄妹，在他們危難之際，是托塔天王出手救了他們，並且為他們求情，她這才得以活下來。」

    「所以？」

    「我看得出來，她沒有說謊，但我能確定，你更沒有說謊。」陳立眼神鄭重，「所以我猜，她可能不是以前的錦毛鼠了，你也說過，她和她兩個哥哥都被李靖收入了玲瓏寶塔中，按當時的情況，他們應該都會被處斬，但他們現在又出來了，並且，錦毛鼠說李靖是她的義父。」

    「認賊作父？她不可能，她那兩個瘋子樣的哥哥，更不可能。」豬八戒搖頭。

    陳立卻聲音凝重道：「如果，她沒了以前的記憶呢？又或者，她的記憶和真實情況不同呢？」

    此話一出，空氣頓時凝固了起來。

    豬八戒眉頭緊鎖道：「如果記憶被篡改，她真的認了李靖為義父，那她還要下凡來做什麼？抓小和尚？她不怕李靖斬她？」

    陳立道：「如果，就是李靖指使她來的呢？」

    「不可能！」豬八戒直接搖頭，道：「小和尚是金蟬子轉世，佛祖的徒弟，這一點天庭的人都知道，所以別說是李靖不敢如此，就算是玉帝，也絕不會無端端的派人抓小和尚，再說了，李靖在天庭差不多都算是位極人臣了，他要小和尚根本就沒用。」

    陳立皺起眉頭，重新陷入思索。

    豬八戒說的都很對，既然錦毛鼠兄妹認李靖為義父，那麼他們絕對不敢私自打小和尚的主意，因為不管成功與否，第一個來抓他們的，一定是李靖。

    可說是李靖暗中授意的，又不太可能，因為小和尚的身份太敏感，李靖沒有必要去冒這種險。

    除非……

    陳立和豬八戒幾乎是同時抬頭，眼珠圓瞪，恍然大悟道：「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是打小和尚的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