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只能聽天由命,僅僅六年,曾經那個在派出所里束手無策的英俊少年,已然攀爬到俯瞰蒼生的層面。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是高健對沈浩的評價,待心緒平復,瞥了眼光頭漢子等人,問沈浩「沈少,這些人怎麼處理?」
沈浩笑意深沉道:「這幾位想綁架我,勒索錢財,按照國內的法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高健差點繃不住笑出來,被抓這幾位,個個變成三頭六臂的怪物,未必對付得了六年前的沈浩。
「我沒綁架,我只是收保護費。」光頭漢子急眼,大聲嚷嚷,綁架勒索是重罪,量刑十年起步,最高死刑。
這哥們兒不傻,看出沈浩身份非凡,不是一般的牛逼,他和小弟絕對得被重判,不挨槍子,也起碼得坐穿牢底。
「帶走!」高健一聲令下,全副武裝的特警將哀嚎的犯罪分子拖了出去。
高健喝完一杯茶,起身告辭。
「以前,總覺得在道上混出名堂,就沒人敢惹,能為所欲為,可以把警察政府玩弄於股掌之間。」石頭言罷,自嘲一笑,笑曾經的他太自以為是。
「別感慨了,以前的事,已經是歷史,我們要往前看,活好以後的每一天。」沈浩這話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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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
黃浦會。
虞琰仰靠着真皮沙,翹起二郎腿,慢悠悠抽煙,不正眼瞧坐在對面穿中華立領裝的冷峻漢子。
「虞爺,是你的人把姓沈的小子保釋出來,現在卻說跟那小子不熟,不知那小子去哪了,誰信?」
「信,還是不信,你的事,與我無關,我今天能抽出時間見你,是給老劉面子,別得寸進尺。」
虞琰漫不經心回應對方。
「虞爺,春節之前,把那小子交出來,不然我們當家的,一定讓您深刻體會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冷峻漢子撂下狠話,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