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者。

    「你能寫幾？」卓玲下意識問。

    「你需要幾，我就能寫幾。」沈浩笑意玩味，王菲、那英、張惠妹、張靚穎續浮現這廝腦海。

    卓玲凝視沈浩，認真道：「如果你給我寫的歌，作的曲，無可挑剔，能幫到我，你得到的，不僅僅是金錢。」

    「啊……還要以身相許？」沈浩故作驚訝。

    李志芬樂了，心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的真美，追求阿玲那位，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要權勢有權勢，在華夏大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堅持五年，還沒能打動阿玲。

    讓阿玲主動以身相許，那得是神。

    卓玲無暇而妖冶的面龐，依然不喜不怒，沒啥情緒波動，搞得胡亂開玩笑的沈浩，有點尷尬。

    「我口無遮攔，你居然沒生氣……」沈浩自嘲一笑，果真如李志芬所說，卓玲的性子不是一般冷，冷到沒火氣。

    卓玲面無表情道：「我知道你是開玩笑，就算不是開玩笑，不可能生的事情，我為什麼要生氣。」

    沈浩啞口無言，換別的女人這麼說，是在藐視他，而卓玲，他看得出來，確實只是陳述一個她認為的事實，不夾雜其他意味。

    「小沈，嘗嘗這個，明月樓的招牌菜。」李志芬趕忙轉移話題，緩解尷尬氣氛。

    沈浩笑着夾菜，菜確實好吃。

    三人沉默幾分鐘，卓玲似乎想起什麼，咽下嘴裏的食物，捏起紙巾優雅擦嘴後不溫不火道：「我昨天聯繫了張導，他挺重視你這見義勇為的英雄，決定把新戲的男三號換成你。」

    「男三號……」

    沈浩樂了，談不上激動，卓玲的面子，加之他是這段時間的焦點人物，給個男三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