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調低為不宜合作夥伴。他們算徹底完了！」

    「群龍無首能堅持到現在才被外界拋棄，其實我還是很佩服他們的。」

    「李韻元也不過如此，不說他們華夏出身的人擅用什麼計謀手段嗎，但也止於此了！」

    「你還不知道吧，李韻元昨日已跟媒體表示自己身體緣故，將要退於二線！」

    「真是諷刺，他是在想倉皇逃跑，保存自身嗎？」

    「你們誰聽過那個白宣言最近的消息了嗎，自打上月他頻頻受挫，怕是也沒臉在奔走各方了吧，丟盡了振北集團與白振北的臉啊！」

    勝利在望，這些人都歡歡喜喜。

    霍華德也是身心通泰，樂見大家抒發歡樂情緒。

    而此刻，他們口中的處處碰壁的溫言，正坐車駛入集團大廈前的停車場。

    透過車窗玻璃，溫言甚至感覺往日熙熙攘攘、熱鬧非常的大廈變得有幾分蕭蕭冰冷。

    一如他此刻晦暗的心情。

    出賣集團利益，毀掉集團，很容易。

    危難之際想要救集團，卻很難。

    這一兩個月來，溫言已經從一個白面俊男變成了一個落魄消瘦之人，剛剛甚至連崗亭安保都沒有認出他來。

    下了車，溫言默默往大廈里走，阮語默默跟在後面。

    對於溫言而言，他盡了自己全部力量，放棄了最後的面子尊嚴，卻對集團現狀毫無幫助。

    外界都風傳振北集團完了，溫言連憤怒的感覺都消磨殆盡，他只想着回來，最後不管怎樣，他都要與集團在一起。

    如果集團真的垮了……

    在進大門前，溫言仰起頭凝望了摩天大樓上空一眼。

    這時候，他沒來由的有些佩服起卡羅琳。

    不管怎麼說，那是一個有勇氣的女人。

    而我，同樣是一個還有勇氣的男人！

    溫言低下頭，邁進一樓大廳。

    往日裏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的大廳，一眼看去，人少了許多。

    溫言默默往裏走，沒人認出他來，沒人與他打招呼，直到他遇到了李韻元。

    看到溫言那一刻，李韻元的眼眸里也露出一分驚訝，又有幾分複雜。

    「回來了。」李韻元道。

    溫言點點頭。

    「今天是個好日子，隨我來吧。」李韻元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道了一句。

    好日子……

    溫言不知道李韻元是在嘲弄自己，還是指的什麼，只默默隨在後面。

    溫言身後的阮語，卻有幾分詫異看着李韻元。

    這位李副董今日看上去似乎有些神采奕奕，還穿着筆挺的西裝，似乎今天非同一般。

    今天，真有什麼特別嗎？

    阮語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