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問這個做什麼？」關雪嵐好奇地看了一眼蘇陽，不過隨後也是回過神來，紅唇微微地張開，驚訝地道：「你...要突破？」

    這讓關雪嵐覺得非常地不可思議，武道宗師...放眼整個華夏，能夠成為武道宗師，無一不是那些極具天賦之人，幾乎是耗盡了大半輩子的時間才是成為宗師。

    這一點，她父親就是最好的例子。關勇五歲練武，直至四十多歲才是摸索到宗師的門檻，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蘇陽這等年齡就是武道宗師，她都覺得是妖孽了，只不過現在蘇陽卻是告訴她，似乎還要突破...

    她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應該算吧...我這段時間好像是感覺到了一種瓶頸。」蘇陽倒也是沒有什麼隱瞞。

    關雪嵐古怪地看了一眼蘇陽，也是道：「具體我不太清楚，只是聽我父親說過，武道宗師對於普通習武之人來說，的確算是很強橫的存在，只不過也僅限於此...」

    「在萬千習武之人當中，唯有千里挑一的人才能夠是成為武道宗師，但如果說是要超越武道宗師，那可以用萬中無一這種說法來形容...」

    「宗師之後，父親說過，俗世已經是很少有這種級別的高手了，一般都是坐鎮在各大古老的門派，如少林，武當之類的，又或者是一些古老家族的供奉...」

    「好像...好像是叫先天。」

    關雪嵐歪着腦袋道：「具體是如何，你可以請教下我爸。」

    蘇陽點了點頭，原本只是他的猜測，但是現在看起來...武道宗師的確不是盡頭，想想也覺得對，華夏五千年的歷史，武術作為殺人技演化而來，武道宗師又如何是盡頭？

    「我真的好奇，就算你是打娘胎開始修煉，現在不過二十歲，卻已是武道宗師，這已經是能夠讓很多人羞愧不如了，你卻還要繼續突破。」關雪嵐搖了搖頭，她是真的看不透蘇陽，這是何等妖孽的天賦。

    「我其實練武的時間不長。」蘇陽一本正經地道。

    「少來貧嘴...」關雪嵐嗔怒地看了一眼蘇陽，這怎麼可能，她不過是覺得蘇陽是在開玩笑。

    蘇陽沒有說什麼，只是含笑地看着關雪嵐嗔怒的模樣，看着那一抹動人的嬌艷紅唇，他下意識地開口道：「老師...我又想喝水了。」

    關雪嵐鬧了個大紅臉，狠狠地瞪了一眼蘇陽...蘇陽沖她眨了眨眼，露出了狹促的笑意。

    他看出來了，關雪嵐並不排斥他這種行為，若不然他也不會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關雪嵐.

    「閉上眼。」

    關雪嵐嗔怒，看着蘇陽那笑的賤賤的模樣，恨不得是上去擰一下這個壞傢伙，還上癮了...

    只不過，上癮的不僅僅是蘇陽，甚至是她自己。

    「不。」

    這一次蘇陽倒也是大大方方地道：「我想看着你。」

    這句話，狠狠地觸動到了關雪嵐內心深處的柔軟處，她柔情地看着蘇陽，也是搖了搖頭，這小冤家...

    罷了，也就一次，過了今晚，彼此什麼事都當作未曾發生過，起碼關雪嵐是如今這般安慰自己。

    兩人的紅唇再一次地接觸在一起，這一次蘇陽的動作顯然直接粗暴了許多，舌頭靈活地撬開了關雪嵐的銀牙皓齒，關雪嵐也是技巧嫻熟了許多，當下倒也是不用蘇陽過多引導，逐漸地回應着。

    兩人四目對視，起初關雪嵐還是羞澀不已，但是她從蘇陽的眼裏卻是看不到那種所謂的欲望，相反蘇陽的眼神很乾淨，乾淨到讓她有着一種捨不得移開的感覺。

    在這雙乾淨的眼神裏面，她看到了蘇陽的溫柔與鼓勵，與着單純地欲望沒有任何聯繫...

    如同是看待戀人一般，關雪嵐內心微微一暖，也是逐漸地回應得更為痛快，喘息聲越來越沉，是不是發出了些許羞人的呻*吟聲，但是她不想分開，只想好好地記住蘇陽嘴唇的味道...

    或許過了今晚，這種味道便不會再屬於自己，關雪嵐想着，內心也是微微忍不住有點酸楚，要是自己年輕個十歲那該多好...

    歲月，才是最為無情，她與蘇陽之間的差距，註定讓她無法鼓起勇氣想更多，而且蘇陽自己也有女朋友，還是自己曾經的學生花卿月，自己怎麼可能還有更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