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邀請大牌歌劇演員的花費一點也不比交響樂團的開銷低。如果要請人為歌劇作曲寫劇本的話，成本還得往上翻。

    所以才有人戲稱，「最敗家的方式就是獨自贊助一家歌劇院！」

    贊助一個交響樂團，一年一個億基本可以搞定。可歌劇院的運營，基本都是以十億為單位的，而且，前提是歌劇院要先建立起來有固定的場地員工觀眾。

    這些異想天開的事情秦放歌根本不去想，他現在也算大牌歌劇演員了，但演出一場歌劇的收入很低，排練什麼的更是沒多少收入。歌劇演員以及合唱團交響樂團的成員都是要領工資的，喝西北風可是沒辦法演出的。

    好在不管是秦放歌還是沈建萍她們，都沒想着通過演歌劇賺什麼錢，為藝術做出些犧牲都是可以接受的。

    下午繼續排練，辛苦一天，晚上就沒繼續，歌劇院副院長蕭山河請周秀英秦放歌沈建萍幾個吃飯，商議在國內演以及去意大利的事情。其他翟麗音齊紅她們都更寧願自由安排時間，秦放歌想開溜都沒辦法，只能跟着一起吃飯。

    大劇院那邊，演出部部長錢菲菲，市場部部長周曉明都一起吃飯，大家似乎也都習慣了在飯桌上談事情。要晚上再在大劇院開會，周秀英秦放歌他們估計也不乾的。

    國家大劇院也相當重視這次走出去，和歌劇王國意大利進行文化交流活動的事情，歌劇《唐璜》完全可以算做是大劇院製作的節目，也可以算是功績一件。秦放歌有授權和參與，在歌劇這樣的演出形式上，個人的力量還是太單薄。

    而且，秦放歌自己又不從政，沒必要搶功勞要虛名，他和國家大劇院合作，互贏互利就行。

    吃飯的地點是在一家比較有格調的餐廳，大劇院過去也不遠，秦放歌就還是開車載周秀英，沈建萍早上開車接周秀英的，這會就自己開車過去。

    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周秀英就沒管他風流多情的事情，這會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也不想操心他那些破事，只平和的跟他聊天，還問他，「《唐璜》演出的時候，你母親會過來吧！」

    秦放歌點頭說是的，「我媽也比較關心歌劇的演出，在那之前，我還會回去江城一趟，參加九中校慶。過年的時候，校長他們就親自找到我家，想拒絕都沒辦法。」

    周秀英笑道，「就當回去看看父母也是挺好的，校慶什麼的也不需要你操什麼心。你從小就是在九中長大的？」

    秦放歌說是的，周秀英道，「那就更應該回去了，我也去過江城好幾次，地靈人傑的好地方，人們格外熱情，好吃的東西也多。」

    秦放歌也藉機邀請她再去江城，可周秀英說，「老了，如非必要也不想到處跑，不像你們年輕人精力那麼好。」

    「哪有，倒是我們做晚輩的讓周先生太多心……」秦放歌誠摯的說道，儘管她是閒不住的性子，可畢竟上了年紀。

    周秀英卻覺得這是她應該做的，「人總是不能閒下來的，能多為歌劇事業做些貢獻，就心滿意足。」

    不談秦放歌招蜂引蝶的那些破事，這一老一少還蠻聊得來的。周秀英也不是什麼迂腐的性格，在這些年來推廣歌劇的過程中，走過不少彎路，經歷過很多挫折，秦放歌的出現，也就越顯得珍貴。小節問題，也就被她忽略，年輕人你情我願她不好說什麼，要惹得秦放歌叛逆起來也是個麻煩事。

    到餐廳雅間坐下後，蕭山河也讓秦放歌和周秀英她們點菜，他笑着說要分量足的，蕭山河笑，「絕對管飽！在國內這都不是問題，出國的話，倒是要適應一下！秦放歌有出國沒有？」

    秦放歌回答說，「只在國外神遊過！」

    「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錢菲菲三十來歲精明能幹，戴着眼鏡很有氣質，笑起來也挺好看的，「現在資訊又這麼達，音樂視頻書籍等都有助於展開藝術的翅膀，也才有他這麼多優秀的作品問世。」

    秦放歌自是謙虛一陣，但點菜的時候卻沒客氣，都點好菜之後。蕭山河也問周秀英她們，「《唐璜》的排練還算順利吧，周先生你們看，最好安排在什麼時間演出？我們大劇院這邊一定會全力配合的。」

    周秀英回答說，「都很順利，但多點時間排練，精益求精總歸是沒錯的。也得看大劇院的場地和時間安排，五月底的話，絕對沒問題。」

    沈建萍也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