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霸主 第五章 被人暗算_頁2
人莫名的壓力,他的手再次落在了嚴禮強的肩膀上,重重的捏了捏。
嚴禮強還能說什麼,他只是習慣性的點了點頭,過去那麼多年,嚴禮強已經養成了服從父親的習慣,而他的父親給他的人生「小目標」,就是要成為青禾縣裏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看到嚴禮強點頭,嚴德昌終於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嚴德昌找來了醫館的大夫,在不厭其煩的細細詢問了嚴禮強的傷勢,得知嚴禮強的身體的確沒有大礙,只是胸口位置有點淤血,只要在這一兩個月內不要練武和做運動量太大的動作就會慢慢恢復後,他在醫館買了兩瓶治傷的藥酒,才和嚴禮強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醫館。
醫館就在國術館內,兩個人從醫館走出來的時候,國術館內早已經冷清了下來,演武場和擂台上空空蕩蕩,沒有了白天的喧囂,只有醫館內,還有人來看病。
走出國術館的嚴德昌眉頭緊蹙,臉色就像鐵塊,醫生說嚴禮強最少需要休息調養一兩個月之後,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因為要是這樣,那就意味着嚴禮強有可能無法參加兩個月後的國術縣試……
國術館外面就是青禾縣城,縣城自然是青禾縣最繁華的地方,國術館外面的大街有五丈寬,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街邊店鋪高樓林立,熱鬧非常。
此刻夕陽西下,天色剛剛有些發黑,有些店鋪的門口,已經掛起了一串串紅色的燈籠。而在街上來往的人中,不少人穿着長衫漢服,腰上還掛着刀劍,一個個飄飄欲仙,又有英氣,放眼看去,猶如置身夢中。
嚴德昌左右看了看,直接吩咐嚴禮強,「你就在這裏等着,剛才大夫告訴我你最近這幾天儘量少動,我去叫輛車,從這裏到家還有幾里路,今天我們坐車回去!」
說完話,嚴德昌也不等嚴禮強說話,就徑自朝着街邊的一頭走去找車了。
看着嚴德昌離開,嚴禮強心中苦笑了一下,作為一個父親,嚴德昌對嚴禮強管得太死了,在他的記憶之中,嚴德昌是一個虎爸,從小到大,就把嚴禮強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什麼都不要嚴禮強操心,嚴禮強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練武,練武,練武,變強,變強,變強,也正是因為有着這樣的父親,嚴禮強從小就幾乎沒有任何同齡人的生活和樂趣,也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性格有些孤僻,整個人有些沉默寡言,更不懂什麼人情世故,因為這樣的性格,在鎮裏的學校里幾乎就沒有人願意和嚴禮強走得太近,而因為學校里平時的訓練和搏擊課程比較多,在這些課程上,被嚴禮強揍過的那些同學自然就把嚴禮強恨上了,這也是今天嚴禮強被人打下擂台後那麼多人幸災樂禍,甚至有人故意把他從擔架上摔下來的原因。
不得不說,在人情世故和人際交往這方面,在過去的十多年中,嚴禮強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至於蘇暢和齊東來,兩個人和嚴禮強走近的時間也不長,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說起來也是因為去年有一天在放學的時候嚴禮強看到他們兩個人被學校的幾個人欺負勒索,嚴禮強出手救過兩個人一次,從那以後,蘇暢和齊東來就把嚴禮強當成了好朋友,和嚴禮強有了交往。
而一直等嚴德昌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處,嚴禮強才蹲了下來,捲起自己右腳褲子的褲腿,細細查看起來。
幾乎沒有怎麼費工夫,嚴禮強憑着自己當時的感覺,就在自己右腳小腿位置,發現了一個如同被針刺過的紅色的血點,而相應的,在捲起來的褲筒上的這個位置,也有一小塊地方的顏色有點深,如果沾過一滴油一樣。
就這麼一點痕跡,不仔細看的話,甚至發現不了。
看着自己小腿上留下的這個痕跡,嚴禮強目光一凝,腦海之中瞬間想到了一種東西——冰蟻。
冰蟻是一種奇異的生物,這種生物含有劇毒,一旦被冰蟻咬中,它就會讓人全身發麻。
冰蟻大多數隻生活在山林之中,和普通的螞蟻一樣,是群居動物,它很少出現在人群聚居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說絕對沒有,因為幾乎每年,嚴禮強都會聽說青禾縣中有上山打獵的獵戶或者是樵夫在回到家中之後還有被冰蟻咬傷的新聞。
冰蟻和普通的螞蟻差不多大小,通體雪白,有的近乎透明,很難被人一眼看到,許多上山的人,一不小心就會把幾隻冰蟻給帶了回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