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些犯罪率比較高的城市裏隨機抽取的嗎？」

    「不是，先生。」老莫淡淡的回道，「是經過一定篩選的，適格者本身的大腦中蘊含的知識量必須較少，而且想像力必須足夠豐富，不會被一些固定理論束縛。」

    正常人類的大腦開發是有極限的，短時間內開發過多必然導致大腦受損，因此大腦空空的人接受知識的效率也更高；二來，特工系統的知識灌注實際上也蘊含了催眠的效果，這是需要潛意識的，也就是說如果認為特工系統是天方夜譚，也就沒法讓「催眠」起效。

    「簡單說就是，」老莫做了個總結，「大腦里空空如也、什麼知識也沒裝，而且還整天喜歡異想天開做白日夢的人才能成為欺詐者組織的系統特工。」

    「你應該慶幸自己只是人工智能，否則我一定把你痛揍一頓。」葉澤明怒笑道。

    「先生，做夢沒什麼不好的，人類就是在夢想的推動下才會進步，沒有那個夢想登月的人就永遠也沒有登月的那一天。」老莫淡淡的回道。

    「行了，不說廢話了，那就開工吧。」葉澤明站起身來，推開門，向喬沐雪五人打了個招呼說出去為明天的賞花買點東西準備一下，便開着車離開了。

    然後來到了之前那家百貨商場內，這時候，整個計劃都在他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

    「好……」站在商場門口，葉澤明鬆了松領帶笑道，「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