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只見兩個小姑娘不約而同地翩翩起舞，楊珞琪果然是有舞蹈底子，她跳得很自然，動作更為協調。只是跳起舞來的琪琪不苟言笑，小臉蛋的表情很認真，那股勁頭令楊軼也不由地肅然起敬。

    曦曦在右邊努力地跟着拍子，她記憶力很好，能夠記住那些動作，不需要去看琪琪，就跳自己的，心情很好，一蹦一跳地很用力，特別活潑。

    雖然相比較而言，曦曦跳得還是有一點點小瑕疵，但楊軼覺得瑕不掩瑜。女兒跳活了這個舞蹈，她眉目間的笑意，給冰冷的鏡頭帶來了無盡的活力。

    如果說楊珞琪是像楊麗萍那樣獨舞的小孔雀，優雅、柔美、靈慧又精緻易碎，那麼曦曦就是像小彩旗那樣愛笑的小天使，長發飄飄，靈動而去純真，她的舞蹈亮點不多，但總能在人的腦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沒有誰跳得更好，只能說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其實什麼舞蹈並不重要，跳得好不好也不重要，眼前兩個漂亮得跟小花仙一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在展示着她們的舞姿，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一道風景了！

    楊軼都不敢出聲去打擾，只等她們跳完，他才停下錄製、關掉單反相機，然後用力地鼓掌：「好，太好了，Très_ Bien！」

    太激動了，楊軼都忍不住飆了一句法語。

    跳完後的兩個小姑娘都有些喘氣，受到楊軼的讚揚，不僅是曦曦眉開眼笑，楊珞琪也羞澀地笑了起來。

    「粑粑，可以給我們講故事了嗎？」雖然是楊珞琪的願望，但曦曦也很期盼爸爸的故事。

    「當然！等一下，你們先喝水喘息一下，我去拿素描紙過來，給你們講故事！」楊軼笑呵呵地給她們倒水，回頭卻看到兩個小姑娘笑嘻嘻地拉着小手又在那裏蹦躂，真的是小孩子精力旺盛。

    一會兒，兩個小姑娘排排坐，坐在沙發上，滿臉期待地看着楊軼。

    「你們看這是什麼？」楊軼刷刷刷地在素描紙上畫了一隻動物。

    「我知道！這是大象！」曦曦率先舉起手來。

    「但大象沒有頭髮的呀……牙齒也沒有彎彎的。」楊珞琪弱弱地說道。

    「對哦！」曦曦也疑惑地歪着小腦袋。

    「哈哈，這確實是大象，不過不是我們平時動物園裏見到的那種大象，這叫長毛象！」楊軼指着他的畫，接着說道，「今天，我們就要說關於這隻長毛象曼尼的故事。」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