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華夏基礎武學練成之後沒有什麼太陽穴高高凸起的變化。

    不然的話，蝙蝠俠頭盔就要修改一下尺寸了。

    「不是，我是想問你，要不要再租些收費外掛？」白夜問道。

    「……」蝙蝠俠沒有說話。

    蝙蝠車卻是轟鳴了一下，大有「你丫再不說重點我就撞死你我趕着去救妹子呢不要再浪費我時間了」的意思。

    「真知晶球，可以洞察到需要對象所在位置。」白夜開始掏自己的商品，「租賃費用2000點權財值，明天早上歸還。」

    「小本本——這個你用不到。」

    「樹人的友誼，吹響號角可以活化大樹為自己作戰——這個你也用不到，哥譚市有屁個樹啊。」

    「哦，這個不錯，衝擊鋼吉爾伽美什，偏向於攻擊型的鎧甲，基本上沒有防禦作用，租賃費用2000點。」

    白夜掏啊掏掏出了一堆的商品。

    「……我要那個水晶球和這個鎧甲。」蝙蝠俠說道。

    半分鐘後，白夜再度目送蝙蝠車離去，跟蝙蝠俠見面不足兩分鐘的時間，租賃費用加上交易得到了權財值已經有6000點了。

    「真希望世界上都是這樣不差錢不講價的凱——顧客呢。」白夜感慨道。

    幾聲槍響在他的背後響起。

    白夜身子瞬間黑霧化，讓子彈穿透了過去。

    這詭異的變化讓身後因為蝙蝠車的響動而過來的囚犯大驚失色。

    黑霧人形伸出手，屈指一彈。

    一道火光瞬息而至，這幾個囚犯連哀嚎和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便化作了黑色的灰燼。

    「啊——我忘記先確定拉爾斯的位置了，算了，先去別墅看看吧。」恢復了正常模樣的白夜走了幾步，想起他來哥譚的目的。

    他來哥譚，其實為了找拉爾斯，問他「買」一些刺客當做權能代行者。

    用作開拓世界——準確一點說，是用來尋找白夜想要前往的那些世界。

    如果在這一過程中不幸死亡，那就換一個人上位。

    權能代行者死亡之後，名額自然會重新空出來。

    這些人每天的任務就是不斷地前往新的世界。

    當然，如果可以說動拉爾斯的話，白夜一點都不介意讓他成為權能代行者。

    保持着黑霧形態，白夜慢悠悠朝着別墅的方向飄去。

    那棟別墅也在阿卡姆之城的範圍內，阿卡姆之城有一部分是直接連通海洋的。

    除了那少量的厚實，連坦克炮都不一定能轟開的大門之外。

    海洋似乎是另外一個唯一的逃脫的通道。

    但是也只是似乎而已。

    船隻什麼就別指望了，連個小木船都不會給你留下，而冰冷刺骨的海水當中，不合常理地有着大白鯊這樣的海洋獵食者游弋着。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傢伙刻意丟進去的。

    數量還不少。

    防鯊網也已經建立完畢，防止鯊魚游出去的同時更是在防人。

    想要通過海洋「游出去」，估計只有失蹤已經的鱷魚殺手可以辦到。

    而曾經的鱷魚殺手，現在的利維坦，正在這裏當流動小販當得不亦樂乎呢。

    出去？

    為什麼要出去，在這裏就像回家一樣。

    一個個都是人才，雖然窮是窮了點，但是講話好聽。

    也總歸有一些有錢罪犯存在着。

    其實除了利維坦之外，其他的罪犯們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一座完全由他們掌控，由他們建立「秩序」的小型城市，真的很讓他們喜歡。

    比阿卡姆和黑門要美好太多了。

    在這裏，他們有着近乎絕對的自由，可以盡情發泄自己的破壞欲望。

    破壞其它「事物」，也可能被其它「事物」所破壞。

    樸素無華，很單純不做作的罪犯們的頭頂上，人形黑霧掠過，速度比以前快了一些，已經達到了一般人狂奔的速度。

    來到了別墅的附近。

    白夜解除了黑霧形態，從天空中落下，一邊朝着別墅走去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