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李先生的寬容。」威爾斯深深呼吸了一口，說道，「格魯曼公司認為，與李先生您合作，是非常符合公司未來發展的，對於雄貓戰機項目來說，公司高層認為與您合作會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李路笑了看了韋德一眼，說，「看樣子貴公司的態度轉變挺大的。」

    威爾斯連忙說道，「李先生，我們願意轉讓變後掠翼技術，同時二十四架雄貓戰機，出售給貴公司。」

    「也就是說，你們答應了之前在上海我提出的全部條件。」李路道。

    「沒錯，是這樣的。」威爾斯道。

    他被韋德嚇着了，趕緊的把條件拋出來，試圖堵死李路改變主意的路子。然而，該改變的還是要改變的。

    李路思索了一下，說，「威爾斯先生，一個多月過去了，我很遺憾。」

    「這是？」威爾斯心裏掠過一絲不好的感覺。

    韋德向威爾斯打了個眼神——看吧，我就說情況會產生變化。

    李路歉意道，「主要還是技術轉讓這個方面。變後掠翼技術對我們來說，屬於可以儲備技術，你知道我們紅星廠並沒有很強的航空研發能力。只是現在的情況出現了一絲變化。我們紅星廠剛剛與西德BB公司達成了合作協議，共同開發H-07客機。當然你也知道，儘管只是客機，不過BB公司是研發作戰飛機起家的，他們願意對我們紅星進行技術轉讓。」

    「這……」威爾斯頓時急了，「李先生，你這樣是不合適的，基於契約精神，甚至出爾反爾在你們華夏也是非常不受歡迎的企業行為。」

    「威爾斯先生，紅星廠與格魯曼公司並沒有達成任何協議。你是否指，我應當為自己所說的負責？」李路盯着威爾斯的眼睛問道。

    威爾斯語塞了——你可以這麼說，但是人家也可以否認說過那些話。抓住這些口頭方面的承諾，毫無意義。

    「不不不，李先生，你誤會了。」威爾斯不知如何解釋。

    韋德圓場說道，「路，奧森是說，他希望能和你真誠地繼續溝通一下這個事情，當然條件也是可以談的。」

    威爾斯無奈，只能硬着頭皮點頭說道，「是的，李先生，我們可以再繼續溝通，什麼都是可以談的嘛。」

    認清事實是威爾斯當前需要做的，旁觀者的韋德比他更加清楚格魯曼公司面臨着的處境。事實上，以韋德家族的勢力，韋德所講的差不多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某些同行企業想要搞垮格魯曼公司進而進行兼併。

    「那很好的，能談，咱們就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