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神交已久。

    例如，這樣的交談場面……

    「哎呦，孫總啊，你也來了？南邊那邊生意怎麼樣啊？」

    「呵呵，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最近火車票實名制了，不好搞了，我現在在做挨炮啊！」

    「呦，轉行啦，嘖嘖嘖，聽說挨炮現在很賺錢啊，一部手機賺的比廠家都多啊！」

    「是啊，倒個手就是好幾百啊，就是墊資太多啦，風險也有些大……你們最近在做什麼？還在醫院啊？」

    「醫院不好混啦，也實名制掛號了，我們現在跟着明星跑，專門搞演唱會的門票，下次孫總想看了說一聲，我給你送兩張第一排的！」

    ……

    兩人聊得這麼熱火朝天，然後旁邊的人問他對方是誰，他則搖搖頭，淡然的開口道。

    「我哪知道去，反正都是黃牛群里的，瞎聊准沒錯！」

    眾人暈倒。

    約莫十多分鐘後，會場的喇叭響了起來……

    「安靜，各位安靜！」

    然後，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了主席台上……

    下面議論聲立刻就大了起來……

    「哇喔……竟然是趙哲！」

    「想不到他也來了！」

    「他可是咱們黃牛群里的驕傲啊，才入行三年就開上勞斯萊斯幻影了，聽說現在人家玩的高級了，開始玩什麼期貨外匯了！」

    「他來幹什麼？不會也拉着我們一起去炒期貨吧？」

    ……

    台上的趙哲又喊了幾聲，下面的人開始慢慢的安靜起來……

    「各位，今天請全國各地的同行過來，是又一塊大蛋糕想和大家一起吃。大家可能都知道，最近這些年，咱們這一行吃偏門的，越來越不好混了，被人瞧不起，被人打，被人罵，這都是家常便飯！我們甚至不敢告訴家人、孩子、親戚我們在做什麼，這些我都知道！」

    「最近這些年，各行各業也都開始正規起來，很多行業也都實行了實名制，我們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導致我們這一行，無數天賦過人的前輩含恨轉行。」

    「所以我一直在為大家擔心，為這一行發愁！我們的出路到底在哪？昨天，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個機會，一個空前巨大的機會！一個能讓我們所有人光榮退休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