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現在的境界。」蕭念升突然開口，差點把周毅嚇死。

    蕭念升解釋道：「聖者是超越生物極限的境界，到達這個境界，基本上就和死亡無緣，但聖者頭上還有一個極限，那就是物理極限，知曉並操控了這個世界的一切規則，便是物理極限的巔峰，打破這個巔峰，那便能徹底超脫這個世界，進入到一個新的天地中去了！」

    物理極限？周毅突然發現，自己一路走來就是打破各種極限，首先打破了人體體魄99的極限，後來又打破了生物的極限，現在，又要打破物理極限。物理是有極限的，比如速度不能超越光速，宇宙總系統的熵值不斷增加等等。

    打破物理繼續，超脫這個世界，那才是真正的無敵吧？

    「周毅，你很有機會！」蕭念升突然開口。

    周毅一愣，沒有明白。

    蕭念升接着說：「我雖然成聖，但因為融入這個世界規則太多，所以打破物理極限之前無法離開這個宇宙，但你可以，你剛剛成為聖者，還沒有接觸人界的任何規則，如果你潛入到魔界裏去，然後成為魔神，那對我們與魔界的戰爭是大為有利的！」

    周毅聽完，思索了很久，最後問道：「世界有自己的意識嗎？」

    他突然發現，一個星球有自己的意識，那世界有沒有自己的意識，世界與世界的戰爭是怎麼樣的？如果人界打敗了魔界，那身為人界神的蕭念升又有什麼好處？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當超越了生物極限，那麼周毅自己就是一個獨立的生物，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基因，並隨時製造出一具無敵的身體，也可以製造出一隻周毅大軍。那麼身為人界神的蕭念升大概也應該只會為自己考慮，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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