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沃德眉頭皺成一團，隨後又舒展開來，輕笑出聲，「當然不！」

    「那我們就去結婚！我經濟獨立是個醫生，不用依靠你生活，工作也很忙，而你是個足球教練，想來也不輕鬆。我的父母都不在英國，我也不需要什麼婚禮，甚至不用互相見面，干不干？」

    海德沃德沉默，並不說話。女孩盯着他看了一會，愣了愣略微回了點神，「我明白了」，很乾脆地轉身離開。這個男人當初就是調戲她，想想也是，本來就是玩笑如何當得了真。

    「陳希」見她要走，沃德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腕，「我喜歡你。」

    這一個瞬間，他仿佛又找到了在球場上那種無堅不摧的精氣神。沃德用自己富有磁性的聲音，「我今天下午就有空，現在就去！」

    女孩抬出去的腳驀地一頓，轉過頭對上他滿是興奮的眼神，傲嬌地頭四十五度角朝上。今天自然是不可能的，這是英格蘭，領證就是真的結婚需要跟教堂提前預約時間，資料需要提交市政府手續是很繁瑣的。

    「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放我鴿子？」

    樓梯間的氣氛有些詭異，海德沃德從剛才起抓着女孩的手就再也沒鬆開，她掙脫了幾次都以失敗而告終，只能紅着臉默認。

    「你不騙我？」金庸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他就像個小朋友再三確認，直到把陳希給盯毛了。

    她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本紅色封皮的小本子，就如同當初在醫院走道里拍給他醫師證一樣，拍在了海德沃德手裏。

    他總算是被安撫了下來，開始講述起這兩個月在樸茨茅夫這支球隊身上發生的一點一滴，以及今天早上那一則該死的電話。

    陳希聽得很認真，握着的手微微用力，她想起這座城市的種種。

    「你是個天生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