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 14 狐狸尾巴(上)_頁2
更新:02-10 03:24 作者:草船提督 分類:其他小說
得知她已經與某個公家的公子訂婚之前,一衛門的確在這個問題是猶豫過。
「我要結婚了,以後就不要再見面了吧。」這句話像是尖刀一樣刺進了一衛門的心中,也堅定了他下手的決心。
一般的毒藥不能讓名刀使受到傷害,特別是那柄獨目鴉丸所化身的烏鴉還在附近停留的時候,但是卻與毒藥可以使名刀使麻痹,他還在其中混入了催情藥,讓這種突兀的麻痹感更像是喝醉了一樣。
而後,他在扶起暈乎乎地青梅竹馬之後,深情地吻了她,並將匕首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心臟。
她死了,在死亡的一瞬間就失格了,頓時化作了漫天的飛灰消失殆盡,而失去了名刀使的獨目鴉丸再也不能化形,只能化作一把小太刀跌落在了地上,而他也在這柄小太刀再次自己跳起來砍死他之前,撕碎了手中的驛契。
契約生效,獨目鴉丸雖然竭力反抗,但最終還是被迫就範,他險之又險地成為了獨目鴉丸新的驛使。
但是從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成為一名名正言順的名刀使了。
或者,這就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吧?
鬼庭一衛門從四國逃走了,背後傳來消息,鬼庭家決定永遠地驅逐他,只要他敢再回到四國島土地上,那就是格殺勿論。
就這樣,他開始在本州的土地上流浪,在神戶考取了國內獵魔人的資格,不斷地加入離開一個個的獵魔人團隊……他並非不想找一個安穩的團隊留下來,只是四國的鬼庭家給他開出了十分可觀的花紅,他與這個團隊相處了也僅僅是一月有餘,不過很明顯帶隊的那位老哥已經認出他來了,只不過這位老哥很厚道,似乎就像不認識他一樣,讓他很是感動。
不過鬼庭覺得自己還是小心為妙,畢竟這些年來,他因為相信別人而留下的傷疤已經遍佈全身了,他不是名刀使,除了合體一心的強大的力量,名刀沒有賦予他其他諸如高速再生之類的身體特性,也只能保證他在合體一心的時候不會因為釋放出強大的力量而崩潰。
「那個一身騷氣的女人竟然還是這個村子裏的守護神?」鬼庭罵罵咧咧地嘟囔道,「穿得那麼開放,也不知道被幾個男人玩過,說不定就是侍奉了全村才被允許留下來的吧?那天她帶在身邊的那兩個男人,說不定就是……哼!」
說着,他將一旁的酒壺抄過來直接將酒灌進嘴中,溫潤的清酒下肚,讓他的臉上再次添了一份醉意。
「該死的母狐狸……」鬼庭一衛門呈一個大字形躺在榻榻米上,拍了拍身邊的地板,醉醺醺地喊道,「來人啊!來人!」
「嘩啦——」剛剛的陪酒女慌慌忙忙地來開門,挪步進來低聲下氣地問道:「客官,您還需要什麼?」
「你過來……」鬼庭坐起身來,向着少女招了招手。
少女看了看他的手,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坐下。」鬼庭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是……」少女小心地面向着鬼庭,跪坐在了他的身邊。
在少女坐定的一瞬間,鬼庭忽然飛身起來,直接將少女按倒在了榻榻米上,酒氣熏熏地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撕扯掉她的衣服,很快伴隨着隱隱哭喊聲的壓抑的吼聲便在包間內響了起來,而門外守候小廝的眼皮也只是抬了抬,這種情況,似乎在這種地方已經見怪不怪了,或許少女也早已經知道了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了吧?只是她根本無力去做什麼反抗。
十幾分鐘後,欲望得到了發泄的鬼庭推開了身下已然渾身淤青瑟瑟發抖的少女,自己整理好了衣衫,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母狐狸……該死!」在昏暗的小路上,他還一直低聲咒罵着,不知道是在說爍犬,還是在說剛剛被他蹂躪過的少女,隨着夜色漸濃,冰冷的夜風也讓他的酒氣消散了不少。
忽然間,他仿佛愣住了,呆立在道路中。
「母狐狸……」他愣愣地喃喃着這幾個字,「騷氣……母狐狸……」
「原來如此!」腦子裏猛地一個激靈,身上的酒意也消散了大半,他急匆匆地趕向自己居住的地方,一路上瘋了一般地自言自語着,激動地滿臉通紅,剛回到居住的民宿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從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了一本破舊的古書。
他擦了擦髒兮兮的書皮,隱隱約約可以辨認出這本書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