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裘森心中一動，問：「先不考慮有沒有演戲經驗，你說的人選是從哪裏找的？」

    唐霜：「軍隊。」

    裘森大讚：「我第一個就想到了軍隊，但沒有關係，請不到人幫忙，龍蛇里有大量配角，戲份不重，卻都要有功夫，這些不好找，小霜你如果有辦法，到軍隊裏請人是最好的。」

    巴立明只是一個配角，比他戲份重的角色很多，比如唐紫塵，比如霍玲兒。

    裘森說他鍾意張鈺來演唐紫塵，但請不到。

    這話唐霜可不敢接，請人的活兒他更不敢接。

    他也不知道和張鈺的關係算什麼，上次電話里兩人頗有默契地隱晦提出保持原有關係不變，不干涉對方。

    所以唐霜在張鈺心中幾斤幾兩，他是比較清楚的，一個普通朋友，能有什麼資格去請她，還是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請人。

    裘森只是隨口一說，沒指望唐霜來請人，他不知道唐霜和張鈺有更深的關係。

    既然談到人選，作為武鬥劇，武術指導至關重要，甚至直接關乎這部片的成敗。

    裘森傾向於陳風勝。

    陳風勝出身於滄州，武術之鄉，是電影世家出身，他爺爺和父親都是電影武術指導，加上他，同堂三代，到他這一代，青出於藍勝於藍，聲名顯赫。

    陳風勝最大的特點是「飄逸」，動作飄逸，人物瀟灑。要達到飄逸這種效果，就不得不用威亞。

    威亞，在早期只有極少部分人使用，直到陳風勝將之發揚光大，用的出神入化，如今在行內成為武打片的標配。

    《英雄》最早是想請他做武指，但當時他正在拍攝其他電影，空不出檔期，這才作罷。

    唐霜對龍蛇的設想是硬橋硬馬，拳拳到肉的效果，必須有極強的真實感，而不是瀟灑飄逸。

    顯然，陳風勝做不到這一點，如果由他來指導，那龍蛇恐怕會變成武俠片，高來高去，成了一部都市成人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