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 第六卷卷末小結及一些話(免費請閱)_頁2
這個故事,我在前面提過很多遍,比較重要的是第四卷第二十八章,第五卷第五十章,秋林,私語,結果,當時陳萍萍對范閒幽幽說道「陛下當時受了傷,身體硬的像塊木頭,根本不能動,那些擦身子,大小便的事情……總要留一個細心的女人來做。」
後來的雷雨夜裏,長公主也提到那次皇帝哥哥的重傷,全身僵硬,這像什麼?其實正是范閒霸道真氣到了巔峰之後,爆後的情形一模一樣。
在那次北伐之中,已經將霸道真氣練到頂端的皇帝陛下,浴血奮戰,真氣狂吐,正如范閒和影子的那場廝殺,他終於……爆
而且爆的比范閒還要狠,他並不像范閒一樣擁有兩個周天,擁有范閒那種怪胎般的粗壯經脈,他的運氣比范閒還要差,窮山惡水之中,無醫無藥無費介無海棠,有的只有陳萍萍和寧才人,所以慶帝經脈粉碎,絲毫動彈不得,內部出血,險些死去……然而他終究活了下來。
非大毅力大運氣者,不能登大宗師之境。而關於毅力這個東西,毫無疑問,慶國偉大的皇帝陛下是當之無愧地o1
關於那段北伐的故事。皇帝如何晉入大宗師之境,以及這段經歷對於他的影響,將在下一卷朝天子中,有一個比較詳細地描述,此處不再繼續。
但既然講到了慶帝,我便多說兩句,或許因為從一開始地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寫的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狠角色。所以一直暗中投注着感情,直到如今。我依然認為。這個皇帝很了不起。
當一個人冷血無情或是王八蛋到了某種境界,你也必須承認,這是另一種形式上的偉大。而且我們總是站在范閒或葉輕眉的角度上來思考問題,有時候或許忘了,慶帝他也是為了一個目標,而付出了許多犧牲。
換句話說,他也是一位理想主義者。
在那一代的人當中。有三位理想主義者。一位是葉輕眉,一位是皇帝,而他們兩個人的兒子,卻是個地地道道地現實主義者。有點兒小慈悲,小寬仁。小手段地小市民,鄉愿,犬儒……
當然,這也是范閒讓我喜歡的地方。因為他畢竟還像是一個人,而他地爹媽着實已經不大像人了。
書友們往往說慶餘年是兩條線,一明一暗。一寫范閒一寫葉輕眉,其實我寫地時候,基本上是三條線,還有條線一直在心裏,那就是皇帝——由此可見。我對此人的重視與佩服。
佩服不代表喜歡他,這點請姐妹們明察,向保證。
女人做到極致便是葉輕眉。男人做到極致,便是慶帝,這只是我個人的一些想法,不見得正確,而且我一向以為事物太極端了,總是很殘酷的,對人對己都很殘酷。
范閒多好,多中庸……所以現在他多麻煩,多難熬。
感情這種東西總是在相處中得來,沒有先天的情感,比如他對范建,比如他對陳萍萍。
正如格格豬所言,在北齊西山山洞之前,范閒主要是把葉輕眉當作自己的一個遙不可及的同類,一個血緣相連心靈相通地朋友,親切卻陌生。
只是遺澤在世,每一口空氣都有那個女人地味道,身旁的每一個人都會轉述當年的故事,漸漸浸染着,范閒終於給自己定了性,他已經在慶國,他是這個世界的一份子,葉輕眉是他地母親。
這是洗腦的過程。
而范閒對於皇帝,有距離,但必須承認,皇帝對他不錯,知恩這種事情,是一種良好地品德。
怨就怨他這個孤兒在重生之後,居然攤了這樣一對父母吧。
但范閒也有進步,極大的進步,是三觀上的進步,這一點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從年齡上講,已經是中年人了,卻還能不斷修正自己地理念,尤其是他的理念是經過死亡洗刷,而顯得無比倔狠的理念。
在草甸中,他站起來了,在人生中,他應該也站起來了,應該會漸漸明白,生命總是會結束地,生命里的某些存在或許是比生命本身更重要的東西。
這一卷里很多人死去,真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情,但我不會寫些什麼來祭拜那些可憐人,因為書里已經寫了。前幾日看到一個博客,寫博的那位姑娘(應該是姑娘吧?)在大東山之後,寫了一個長評,當時我便記住了,後來又在書評區看見人轉了,非常感謝,稍後會挪至公眾區,請大家一看。
再次哀嘆一下,這一卷寫地真累,尤其是最後的幾十章。八月寫了這麼多字,實在是出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