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之掌門要逆天 第440章 滾滾大勢!
季昀的一番話也是有理有據,讓殿中不少長老、真傳微微點頭。
元聰在季昀的質問下卻是一時間無法反駁——他反對學習玄門確實有部分原因是為了私仇,但是,主要的原因卻是他難以接受青陽宗就此成為玄門尾翼的現實。
他想通過對玄門反擊來加強自己在門派中的威望,從而促使他儘快取代孔深的位置,成為宗主,而孔深可以去做太上長老。
而這些原因,卻是沒辦法宣之於口的。
主事長老容均見元聰下不來台,便咳嗽了聲,道:「季昀長老,我青陽宗和玄門可不是一點私仇的問題。就算放下元聰、穀梁橫以及你的太叔父季龍三位主事長老死於玄門之手不提,我青陽宗丟失的七府之地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吧?」
容北說是放下三名主事長老的私仇不提,可卻點名季龍是季昀的太叔父,顯然是暗諷季昀不分恩仇。
同時,又點出青陽宗所有人心中的痛——七府之地,那可是上等州的七府之地,全都是膏腴之地,每年能給他們青陽宗帶來多少財富啊,就這麼被玄門搶去了,誰能甘心?
季昀暗嘆一聲容北的老辣,同時皺眉苦思反駁之語——他們今日的任務就是在大議事中促成學習玄門治政制度一事,為此宗主不知做了多少準備,可不能讓容北等人破壞了。
還未等他想出來,旁邊的穀梁通就開口了。
如果說新任的三名新一輩主事長老中誰爭議最大,除了文仲就是穀梁通了。
文仲的爭議是因為文家之前在青陽宗只能算二流,勢不夠大,文仲本人也不夠出色。穀梁通的爭議,卻是宗門中暗傳一件事——當初穀梁通與元禮一起去首陽山,元禮遭到朱厭、虎紋雕王追殺時向穀梁通求救,穀梁通卻逃了。
拋去家族影響不談,宗門中其實對穀梁通任主事長老才是爭議最多的。
然而,穀梁通卻是一次次刷新宗門中人對他臉皮厚度的認知。任別人如何說他,他只說當時元聰並未向他求救,而是讓他趕緊跑,否則兩人都會死。
在穀梁通口中,元禮是偉大的,愛護弟子的,捨得犧牲自我的。
可笑的是,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狗屁,卻沒人敢明着議論——說已去世的元禮長老不偉大、不愛護弟子,沒有犧牲精神,這是想和如今的青陽宗第一大家元家過不去?
穀梁通微微一笑,看向容北,道:「說起已去世的幾位長老,我現在對元聰當年視察蓬丘府時的事情仍記得清清楚楚。元聰長老可是不知一次感嘆玄門領地治政制度之好,感嘆武學之好,更是可惜我青陽宗弟子上升途徑被各大家族控制,毫無希望,也無法更改。」
「然而今時不比往日,我青陽宗若是還固守武盟那一套不變,不久的將來就會被玄門擠壓得徹底沒有容身之地,已經到了不得不變,不變就會死的時刻!」
「此外,正如季昀長老所說,豫州新得之地的不穩定,既是我青陽宗的危機,也是際遇。只要我們上下一心,處理得當,就可以藉助學習玄門治政制度之事化危機為際遇!」
「如此一箭雙鵰,可以使我青陽宗重新崛起之事,我們為什麼不去做?難道,現在還捨不得各大家族的那一點利益?恕我直言,如此下去不需多久,你我各家就要隨青陽宗一起滅亡!!」
穀梁通這番話,當真說的是振聾發聵,也讓一些只為家族考慮的長老、真傳或是臉發紅,或是陷入沉思。
主事長老左手首位的洪八通花白的濃眉緊皺,臉上皺紋如刀削斧刻。
他注意到了元聰一直在暗自給他打眼色,也注意到了容北瞥向他的目光。然而,他真的無法即刻對季昀、穀梁通所言進行有力反駁。
而就在穀梁通話語落地的下一息,文仲也開口了。
他道:「穀梁長老說得對,我師父當年確實時常感嘆青陽宗無法學習玄門之事。可是我當是就在想,如果學習玄門真的可以變得更加強盛,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去學呢?」
「我青陽宗就如以身上長了膿瘡的病人,明明知道剜掉膿瘡,努力習武鍛煉身體就可以重獲健康,難道就因為怕痛,因為懶惰,而不去做,讓膿瘡的病痛折磨致死麼?!」
文仲所說的話不多,卻更加的形象生動,引起了更多長老、真傳的深思。
瞧見如此情形,元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