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雖然總是那麼平靜，但此刻她的雙腿骨骼卻是酸痛無比，甚至到了尋常人難以忍受的地步。

    「那好，我就不打擾古姨了。希望這瓶藥可以讓古姨早日痊癒，霄雪告辭了。」

    李霄雪起身，向古清寒擺了擺手，便起身離開，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古清寒稍顯急促的聲音：「等一下……霄雪，凌塵他最近……怎麼樣？」

    只有在提出「凌塵」這個名字時候，這個聲震華夏的古清寒才會露出如此強烈的情感動盪。她轉過身來，直接面對上了古清寒充滿着深深渴盼的眼睛，心中頓時一酸一軟，在掙扎猶豫了好一會兒後，終於不忍瞞下去，輕輕說道：「這瓶藥，就是他讓我送給你的。」

    李霄雪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她看到古清寒雙手捂住了臉頰，兩股淚泉從她的指縫間洶湧而落。

    她知道，自己最後的這句話，足以讓古清寒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貼近她渴望的「幸福」。那瓶藥水會不會起作用，對她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哪怕那是一瓶毒藥，她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