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仍舊淡漠：「姑娘長大了，知道給哥哥買禮物了。」

    「我可沒把你當哥哥。」夏時光不悅的嘟起嘴。

    「可我就是你哥啊。」顧琛眼睛專注的望着馬龍，夏時光只能看到他的側臉。沒有什麼表情波動，好像在說一件再普通的不過的事情。

    私密的空間，兩個人難得相處。夏時光緩了緩情緒，並沒有跟顧琛辯駁。

    「你最近跟他怎麼樣了？」顧琛問。

    「誰？」夏時光剛問完，就反應過來，想到今天江斯晨還打了個電話，夏時光沒接。他說：「就那樣唄。」

    「不喜歡就跟他說清楚。」

    「我說了。」夏時光語氣平靜：「你也知道我媽的性格。我也跟我媽好好談過了，但是她根本聽不進去。要是我不同意跟江斯晨在一起，她就再給我找別人。我可不想再自討沒趣。」

    「要是覺得可以，就定下來，別讓你媽擔心。」顧琛又說。

    夏時光轉頭看着他，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他的語氣很平靜，神情也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或者賭氣。

    夏時光忍不住問他：「顧琛，你覺得我們現在算什麼？」

    「你覺得呢？」

    「我怎麼想的你不知道嗎？」夏時光有些不高興，「大學四年你為什麼不聯繫我？」

    顧琛沉默下來。

    「一開始我以為是因為我對你做出那種事情，你生氣。可你氣性再大，也不至於四年杳無音訊吧？你知不知道這四年我怎麼過來的？」

    「那你呢？又知道我這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顧琛語氣比之前冷了許多。

    夏時光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這些話她原本準備爛在心裏。只要顧琛回來了就好，之前發生過什麼都不重要。

    可現在顧琛對她的態度，讓她沒辦法毫不在意。

    「顧琛，這些年你明明是喜歡我的。為什麼現在你變成這樣了？」夏時光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