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司心語一定是在想，她出來也沒有用吧。

    見她不接，司心語將毛巾扔進了冰桶里，笑了笑，「洛易銘是我的未婚夫了，你在上流圈子裏不會有人再待見你，司念念……你一個入過獄有過案底的人，連進公司做個白領都成奢侈了，你明白嗎？」

    司心語**着蠶絲被面，然後用力的用指甲刮過，蠶絲泛起，「這樣的被子，你以後都用不起了。」

    她環顧房間，「這樣的房子，你一輩子也住不起了，高檔的衣服，你再也穿不起了，你……淪為泥土裏的塵埃，不，是比塵埃還要慘的。」

    「這樣的生活還不如在牢裏呢，你說呢？」司心語笑了笑，「爸爸剛才說了，要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療。」

    「我跟爸爸求情了，爸爸答應暫時把你送到鄉下生活。我的姐姐……你的下半生就這樣了，不用太感謝我的。」

    「為什麼？」這一句為什麼司念念其實早就想問了，為什麼她們要這樣做？

    「為什麼？」司心語一張清純的臉帶着扭曲，「你說為什麼？你一個沒媽的孩子過得卻比我好，比我奢侈，你說為什麼？！」

    司念念望着她。

    「你這個多餘的人橫在我們幸福的一家面前，你不覺得你很噁心嗎？你的存在就是來噁心我們一家的嗎？」司心語嫌惡地看着她，「最噁心的是，她還真當自己是我的姐姐了？」

    「你知道你的存在讓我媽咪過得有多壓抑嗎？」司心語輕輕地走到窗戶前，這裏的朝向極佳，視野更是好。

    房間冬暖夏涼，可以說是除了主臥室就是這間房間最好了，她和弟弟都喜歡，但是媽咪說只能給司念念。

    她轉頭看着司念念，「司念念，你在獄裏呆着不要出來就好了啊，法官都給你判刑了。」

    她走回到司念念的面前，「你說得對，那晚誰殺的人，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