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什麼地方？誰辦理此案的，讓他過來下。」

    「佛爺，這裏是南城！」

    白齊浩波一開口，老佛爺怒視過去，面對對方挑釁，他沉聲說道：「不管是南城還是東城，誰要壞了原則，即便是太子爺也當與庶民同罪，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規矩，怎麼到了你白齊家就改了？」

    「規矩是人定的......」在看到老佛爺越來越冷的眸子，白齊浩波轉移了話題。「葉少開出來的條件有辱地字門，換成佛爺您也未必能應承下來。其次，將軍樓的命案到底與葉少有沒有關係，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對於一個已成定局的事實，為何要道歉。最後，我想多問一句，老徐是不是你殺的？」

    「是不是我殺的，你拿出證據來啊！」

    白齊浩波笑了下，他隨即轉向佛爺。「老佛爺是三家之長，既然您願意出面當個和事老，那就請您主持公道。副官帶人進來。」

    一個血淋淋的肉糰子，從外面被丟進了審訊室。「他就是將軍樓的掌柜，你把昨天的事再跟佛爺說一遍，殺死老徐的人在不在這間屋子裏。」

    展櫃的抬起頭，他的門牙已經被打掉，說話都帶着漏風。他看了看四周，最後低着頭十分害怕的指向了葉成。

    「人證我已經有了，物證嘛，將軍樓里外都裝有視頻，相信葉少殺人瞬間的精彩鏡頭一定被收入在監控中，你還有話說嗎？」

    葉成搖搖頭。「證據確鑿那就抓我！」

    「好，拿下！」

    啪的一聲，老佛爺一掌拍向桌子，他眯起眼喝道：「大膽刁民，你可親眼看到此人殺了老徐？」

    掌柜的被老佛爺一聲怒喝給震呆了，在白齊浩波示意下用力點點頭。「佛爺，就算你拿槍指着我，這也是事實，不止我一個人，當時還有很多人都親眼看到葉成撕裂老徐的頭顱，還打傷了惡人團的人。」

    掌柜說的有鼻子有眼，讓人不得不信，但老佛爺卻一腳踢翻了此人。「親眼所見，我還親手所為呢，怎麼是不是連我也要抓起來啊！」

    「佛爺，您也好這麼說，那這事就沒意義了！」白齊浩波走上前一步嗆聲道：「您要保他，我沒辦法。人你帶走，這事就這麼了了。」

    「白齊......」

    老佛爺搶在葉成前頭說道：「老徐到底是誰殺的，掌柜的，你可要摸着良心說話，當天有多少人在將軍樓里，你可看清了？」

    「佛爺！」

    「我就問你，昨天你可曾看到了我？」

    掌柜的搖搖頭，他現在真是恨自己少長了兩條腿，要是早點聽那女人的話，現在早就在泰國逍遙自在。哎，悔不當初啊！

    「說，你昨天在將軍樓里有沒有看到我！」

    掌柜無奈的搖搖頭，老佛爺再次冷哼而起。「白齊浩波，你要為剛才的話負責。」

    在場的人誰都看出了老佛爺的意圖，林局長想從旁圓滑彼此的氣氛，沒必要為了一件小事傷了和氣，但沒人領情。

    「佛爺，難道我們地字門的人還不如一條無腳蛇嗎？」

    「你錯了！在規矩面前不分敵我，現在壞規矩的人是你！」老佛爺坐回自己的位置了，他撩起長袍翹起腳，腳尖勾起一掂一掂的瞥向張副官。「林局長你是南城分局的局長，這件案子你親自審問。」

    「我？那我要審誰啊！」

    「哼！審我！」

    葉成一愣！佛爺此言一出，誰都沒有想到，他正襟危坐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搞笑，但他嚴謹的神情讓白齊浩波騎虎難下。

    誰敢說佛爺的不是？沒人敢！誰也沒辦法呵斥佛爺的胡鬧，所以所有人的眼光都轉向了白齊浩波，這事如何收場，難以預料。

    」怎麼還不開始？老徐為什麼死，葉少為什麼要動手，林局長難道不想知道？還是說南城分局辦案就是抓人，不問出處的？「

    林局長腦門開始冒汗，當局長一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他乾咳了幾聲，把心一橫讓底下人拿來的卷宗。「葉成，將軍樓掌柜的指證你昨晚殺了老徐，打傷惡人團老八，你認不認罪？」

    「認！不過我跟老徐無冤無仇，只是替人消災。」

    「背後主使人是誰？」

    「不知道！」

    葉成在心裏暗罵了一聲傻叉，他閉目養神起來。忽然睜開眼賊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