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處都有電腦和終端，不遠處還有一個黑板。

    就在他眼前的一個電腦，電腦屏幕上他看到了一個標誌。他熟悉這個標誌，那是雅典娜的標誌！

    下一刻，威廉手背上的守望先鋒標誌頓時亮了起來，整個標誌一閃一閃的，就像是在說話一樣，而這時，雅典娜的聲音也在整個指揮中心響起。

    「你好啊，威廉。」

    威廉頓時一驚，因為這是守望先鋒系統的聲音，也就是雅典娜的聲音，但是過去雅典娜從來沒有這麼叫過自己。

    「威廉。」溫斯頓沉聲說道：「你是不是好奇你身上的守望先鋒系統從何而來的，她為什麼會與你相遇？」

    「請告訴我。」威廉點了點頭。

    「等會，我先開一瓶花生醬。」溫斯頓拿起花生醬說道。

    威廉：「……」

    「這件事情要從很久之前說起。」

    「你應該知道的，獵空由於那次守望先鋒原型機試驗失敗後，身體一直處於不穩定的狀態。那是一種不穩定的量子態，讓她變得像是幽靈一樣。」

    威廉很認真聽，沒有說話。

    「所以我給她製造了一個時間加速器，穩定了她的狀態。可是那次原型穿梭機的失敗，讓我們無意中發現了另外一個世界的缺口。」

    「你是說漫威世界？」威廉忍不住問道。

    「是的。」莫里森說道：「那個世界，和我們的世界有太多的相似點，他們也有巨大的危機，也有保護世界的超級英雄。復仇者聯盟和守望先鋒，本質上是一樣的。」

    「你是不是一直在好奇守望先鋒的能力？雅典娜為什麼可以讓你變身，又讓你可以召喚不同的英雄？」溫斯頓問道。

    「雅典娜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量子能量嗎？」威廉問道。

    「沒錯。」溫斯頓沉聲說道：「守望先鋒系統，或者說是雅典娜是我們製造出來的一個超級人工智能，她的能力已經遠遠超越了智械中樞，是我們人類也是智械所能達到的終極狀態。」

    「一種可以超越時間和空間的量子能量。正是這種能力賦予你變身的能力，當你變身的時候，身體會被瞬間量子化，然後打碎之後重新重組。」

    威廉的表情震撼，當初漢克皮姆也曾經和他說過這樣的猜測。

    威廉進入了量子領域的世界，那個世界普通人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承受。但是變身之後的威廉卻毫髮無損地回來，這就說明，他在變身的時候，或者說守望先鋒系統的能量是和量子領域的量子能量沒有衝突的。

    雖然現在他金手指的能力問題有答案了，但是他的心中還有許多的困惑。

    「等一下，雅典娜又是如何找到我的呢？」

    聽到威廉的話，溫斯頓和士兵76對視了一眼，溫斯頓走到黑板的面前，它拿起粉筆的樣子十分滑稽，「其實這樣事情，我畫一個簡單的示意圖，你就能明白了。」

    溫斯頓在黑板上劃了兩個圓，「這兩個圓，代表着兩個世界，守望先鋒世界和漫威世界。」

    他在兩個世界的下面聯線，然後畫出了一個飛船的簡筆畫，「獵空的飛行試驗其實並沒有失敗，那次原型穿梭機打開了一個時空缺口，雅典娜正是從那個缺口中飛了出去。」

    「可是她在飛到漫威世界之前，就遇到了你。我們知道你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不同於我們和漫威。你的到來正好與雅典娜的相遇了，從此之後，雅典娜與你的身體所綁定。」

    威廉過去一直以為守望先鋒系統有什麼陰謀，可是實際上，他與雅典娜的相遇完全就是一個偶然。

    「所以漫威世界的世界變動率就是雅典娜的到來引起的了？」威廉問道。

    「不。」溫斯頓搖了搖頭，「應該說是雅典娜遇到你後，才讓世界變動率不穩定了。」

    「你應該記得你剛來到漫威世界的時候，世界變動率只有10%。可是你的到來必然會改變許多的事情……」溫斯頓盯着威廉的眼睛說道。

    威廉的表情變得認真，他就是那個扇動風暴的蝴蝶。

    紐約大戰，洛基用凜冬之匣冰封紐約，世界變動率達到12%。

    基里安化身死亡之翼，世界變動率達到13%。

    威廉用洞察衛星幹掉了無數的九頭蛇高層，世界變動率達到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