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珊確定這狗絕對有古怪，難道是月素小師妹控制的動物？

    也不對，她沒必要這樣監控啊。

    石青珊決定出門了，準備試探那隻狗。

    果然石青珊走到哪，對方就跟到哪，絕對是訓練有素。石青珊將它引到了安心湖，這是順天城內最大的一處湖泊，湖岸邊扁插楊柳，是踏青郊遊的好地方，不過現在春天還未到，也只有少俠女俠這些江湖兒女才會來這裏散步。

    「果然跟上來了麼？」石青珊心說那狗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妖，因為妖氣是腥臭的，但狗身上沒有這種氣味，不僅不臭反而還很香，這就不符合常理了，狗身上沒有說是香的。

    周圍已經沒人了，石青珊停步，那狼狗也停下了，就那麼直勾勾地看着石青珊。

    「神仙還是妖怪？」石青珊忍不住問道。

    「不是神仙也不是妖怪。」石青珊本來沒準備對方回答，沒想到狗竟然開口吐出人言。

    就算月素也不能讓普通動物開口，只有讓鸚鵡這種本來就能學舌的動物說話。沒想到這隻狗竟然直接說話了，石青珊後背發寒，能說話還說自己不是妖怪？

    「那你是什麼？」好在石青珊也是身經百戰，不至於亂了分寸。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們麼，大周第一聰明人？」狼狗竟然翹起了嘴巴，露出了人性化的譏笑，

    還說不是妖怪？它不是妖怪，石青珊都不知道還有什麼會是妖怪了。

    當然因為沒有妖氣，雖然詭異，但它似乎確實沒有說謊。石青珊深呼吸「那你到底是什麼？」

    「我們一直在觀察你，你很聰明，竟然會利用刺皇案來達成自己目的，但你的行為也算是變相地幫助了我們。」那隻狼狗的話立刻讓石青珊聯想到了一切。

    「你們就是刺皇案的元兇？」這一下石青珊真的是驚了，「兇手是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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