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你的理由。」

    「要殺的話，你早可以殺了我。」婀娜完全不害怕：「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你為何不想想讓我開口的辦法？或許你三跪九叩，把我拜舒坦了，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些消息。」她很清楚對方再怎麼裝，也不過是外厲內荏，根本不會真的動手。

    蛇蠍軍師這點智慧還是有的，對方好不容易抓住一個俘虜，沒理由就殺了。

    趙冰燕差點忍不住給她一拳，因為她不尊重自己的愛人。

    「行，反正我們還有時間，我就和你說說我是如何讓舒羅剎棄暗投明的。」石青珊一邊開口，一邊在劍格內詢問席釋。

    席釋作為觀自在的兒子，應該對蛇蠍軍師也有所了解。

    確實了解，但不多。席釋說：「此人乃是白夙唯一的弟子，那白夙才是月窟黨第一謀士，觀自在的左膀右臂。蛇蠍軍師婀娜本來只是個孤兒，十幾歲的時候才被白夙收養，心腸毒辣，不過她的計謀比起白夙根本不值一提，我可聽說了就是白夙害得這個女人家破人亡的，而且白夙還一直在暗中觀察她，最後收她為徒也是不安好心。整個窟黨羽，就這個白夙心眼最壞了，被他看一眼我都覺得心裏發毛，說不定肚子裏憋着什麼害人的壞水呢。」比起婀娜，席釋更擔心的是白夙，那可不是個好東西。

    石青珊嘴角抽搐，都懷疑是不是真有這麼壞：「你有證據說白夙害了徒弟一家？」

    「沒有證據，不過白夙這個人肯定做得出來。我最多就是讓一家人自相殘殺，可白夙不僅要殺了他們，還要讓倖存者對他感恩戴德，他就是有這種嗜好。」席釋那複雜的表情就好像是說在壞人的道路上自己只是個新人，比不上六親不認的觀自在，也比不上壞得冒泡的白夙，自己的那些手段在這兩位前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白夙還給蛇蠍軍師立下了規矩，那就是除了師父之外不可以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真容，如果被看到了就要去殺了對方。反正都是他的惡趣味，一般人根本理解不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總是帶着面紗。不提也罷了，一提起來，妖女就好奇婀娜面紗下的正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