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算，卻完全沒能得出結果，連未來無數種可能性的其中一種都算不出來。

    難不成是「醫者不自醫」那樣的情況？

    不不……

    「歐尼醬歐尼醬。」

    身後的步美，又一次開口。

    清明卻有點心不在焉。

    「嗯？」

    「以後想摸的話來摸我的吧，不要欺負灰原同學了。」

    「哦。」

    點點頭。

    沒有在意，繼續往前走。

    步美也沒有說什麼。

    許久。

    或許幾秒鐘，又或許更長的時間。

    清明突然停下來。

    「誒？」

    摸她？

    欺負灰原哀？

    所以這小姑娘到底在說什麼？難道不知道說這樣的話是很危險的嗎？

    而且這又算什麼？

    犧牲自己保全朋友的清白之類的？

    「因為啊，歐尼醬歐尼醬你說的，摸了那裏所以灰原同學不高興，所以灰原同學應該是不喜歡被人摸那裏的。」

    步美解釋着。

    清明轉過頭，斜着眼看着她。

    「那你呢？你喜歡？」

    「我不喜歡，也不會給別人摸。」

    小姑娘搖搖頭。

    這麼說着，又似乎有點臉紅。

    湊到清明耳邊，輕聲說道。

    「但是呢，歐尼醬歐尼醬之前摸我，我沒有覺得不高興，所以是歐尼醬歐尼醬的話，那就沒問題，這樣我不會不高興，灰原同學也不會不高興，歐尼醬歐尼醬也可以高興，沒問題的。」

    「……」

    這聽起來，似乎也沒毛病。

    但清明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樣子，錯覺嗎？

    ……

    夜幕降臨。

    因為一點事情耽誤了，所以這時候才回到莊園。

    茜在準備晚飯。

    和平時比起來，清明今天回來得稍微有點早，而且還帶着步美一起回來。

    「灰原同學。」

    一進門，步美就去找灰原哀。

    但灰原哀並不在大廳里，問了茜才知道還在樓上房間。

    於是就背着書包上樓去了。

    清明沒有跟着上去，只是囑咐茜多準備一個人的飯菜，然後就打算在大廳里做一下，看一會兒書。

    不過剛走兩步，突然又想起什麼。

    停下來，回過頭看向茜。

    「茜。」

    「是。」

    「我能模你下面麼？」

    「……啊？」

    茜有點反應不過來。

    下面？

    什麼下面？

    難道今晚又想吃麵麼？

    愣愣的。

    好一會兒之後，似乎才突然反應過來清明說的是什麼，下意識的就雙手抱胸往後退幾步。

    又覺得這樣似乎不太好。

    「那個……」

    「算了，去忙吧。」

    清明擺擺手。

    也沒有理她，轉身走到客廳沙發那邊坐下來，在茶几上拿起一本時尚雜誌。

    那是灰原哀經常看的。

    也沒有在意，直接就翻看起來。

    這邊的茜卻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不明白剛才為什麼突然說這種事情……

    嗯。

    也許是好奇吧。

    畢竟只是十幾歲的少年，這年紀對兩性之間的事情感到好奇，也不奇怪。

    不過，清明真的只是十幾歲嗎？

    反正她是有點懷疑的。

    但最終還是沒有多想，只是嘀咕着繼續去準備晚飯。

    剩下清明自己在翻看時尚雜誌。

    他以前是不看這種的，也沒覺得有什麼好看的地方，反正就是介紹一些衣服、包包之類的東西。

    現在也依舊沒覺得有什麼好看。

    不過灰原哀似乎很喜歡的樣子，總是拿着這時尚雜誌在翻看着，就像他在翻看小說一樣。

    「明明已經是小姑娘了還考慮什麼時尚不時尚的。」

    撇撇嘴。

    翻看一下就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