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四肢，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從其口中傳出。

    遠處的虛空舔了舔舌頭，在與方凡對視一眼之後，兩人同時殺出。

    「不可能！」青年失聲尖叫，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元嬰初期的長老同時對付兩個金丹修士，竟然從開戰到結束，全程都陷入被動，就招架了一會兒之後就完全亂了分寸被牽着鼻子走。

    而方凡與虛空的術法，簡直詭異的讓人心寒！

    咔嚓。

    一把血劍，一把黑色的長棍，從兩個方向插入老者胸膛，他全身嬰氣徹底散開，氣勢萎靡到了極致，轟然栽倒。

    這一戰，老者儘管不是真的死亡，可事實依舊是他輸的一敗塗地……

    「果然厲害。」

    「老夫太小看你們了……」

    「恭喜過關。」老者躺在那裏，嘴角禽着笑意，身體逐漸虛幻，最終消失不見。

    這一刻他算是完全明白了，方凡與虛空根本就不能以尋常的金丹去看待，兩人的實力已經完全超過了金丹的範疇了。

    方凡與虛空對視，臉上狀態都還算好，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於吃力。

    咳咳。

    那扇石門，又被推開了，進來之人正是先前那一直望着鏡子的青年。

    對於方凡他們的勝利，他真是哭笑不得，儘管心裏有些不服氣，可剛剛的最後一戰，他不得不承認真的很精彩。

    每天生活都是千篇一律的他，已經很久沒有見識過這種精彩的戰鬥了。

    「前輩，我們過關了？」方凡呲牙天真一笑，再與虛空對視眼。

    「對。」那青年苦笑，在袖中摸索了一會兒，掏出兩枚玉筒遞給方凡他們，「拿着此物，捏碎之後根據指引，就能去挑選各自中意的靈獸了。」

    青年頓了頓，又看向了通往第六層的台階，悠悠開口。

    「或者你們放棄這個機會，選擇去第六層賭一下運氣！」

    「但我要提醒你們，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經打通過第六層，但是我在職的這幾年，從未有人打通過第六層！」

    「那麼，你們的選擇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