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着腦袋退出去，心裏頭這個委屈啊，她尋思尋思氣不過，又買了機票，飛了回來。</p>

    她摸好了，今天下午陳凡有課，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身校服出來，女人縮着肩膀混在廁所旁邊的樓梯口兒。</p>

    快上課了的時候，陳凡溜溜噠噠地上來了，女人什麼都沒說，偷偷摸過去，她屏氣凝神對着陳凡的後背刺出一刀，卻給陳凡一把抓住手腕一個擒拿手擒住了。</p>

    「你？！」女人嚇了一跳，一臉驚詫地看着陳凡。</p>

    正常人不可能反應這麼快，除非他早有準備。</p>

    「還不死心啊？」陳凡訕訕一笑，扭掉女人手裏的刀，把她拖到了男廁所。</p>

    一個多小時以後，陳凡洗洗手上課去了，過了好半天小蝴蝶才捂着胸口踉踉蹌蹌跑出來……</p>

    陳凡回去，走到后街的胡同兒的時候有給女人在背後刺了一刀。</p>

    這一次女人又失手了，陳凡也不生氣，把女人擠在牆上一通忙活，等他穿上褲子大搖大擺地走了，小蝴蝶併攏坐在地上，直接哭了。</p>

    她不明白是哪裏出了問題，明明手法是一樣的，怎麼這麼突然就變得這麼難了呢？</p>

    她不信邪，守了一晚上，等天蒙蒙亮陳凡去晨跑，打扮成環衛工人的小蝴蝶又刺了一刀！</p>

    跟之前一樣，陳凡微微一扭就把那致命一刀躲了過去，這一次陳凡也生氣了，把女人扭到小樹林扒了褲子，直接按在了公園的石台上……</p>

    時間還早，公園幾乎看不見人，陳凡走了以後女人從石台上滑下去，雪白的大路在外面，也顧不得把褲子穿上了。</p>

    她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落葉，再一次哭了出來……</p>

    她服了，心服口服，她從來沒有這麼服氣過。</p>

    要說一次失手，可能是對方太過幸運，兩次失手，可能是自己蠢，現如今一次又一次，只能說自己實力不濟，不是人家的對手。</p>

    「以後跟着我混吧。」不知為何，陳凡走了沒一會兒，又回來了。</p>

    他把脫了外套罩在女人的肩膀上，一臉溫柔地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我現在，還沒有太多錢，但我保證我會對你好的。」</p>

    女人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她把衣服穿好了，踉踉蹌蹌地離開了。</p>

    「小蝴蝶！」陳凡在後面喊了一聲。</p>

    女人頭也不回。</p>

    「我不做了。」走到拐角，胡蝶拿出手機給萬家的女人打了個電話。</p>

    「嘟。」對面直接掛了電話。</p>

    嘴角一抽，女人抱着肩膀蹲子，她蜷縮成一團，縮在公園裏狹長的小路邊兒上。</p>

    天很陰，要下雨了，陳凡溜溜噠噠地過來，在她的頭上摸了摸。</p>

    女人的長髮柔軟順滑，一如她的身子，叫人難忘。</p>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胡蝶站在路邊，在等車，這繁華的都市人來人往，她卻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也不知道未來在哪裏，正躊躇着，肩膀一沉，一個戴墨鏡的高瘦男人出現了。</p>

    「是你？」蝴蝶的臉上現出一抹詫異，她微微皺眉，往後退了一步，「老虎？你怎麼在這兒？」</p>

    「我跟你一樣，來殺一個人。」老虎淡淡地說。</p>

    「走吧，換個地方，有個老闆正好想見你。」老虎朝她擺擺手。</p>

    富麗堂皇的酒店包間，一桌子都是珍饈美味，三個人坐在包間裏，外面站着幾個保鏢模樣的傢伙，蝴蝶只顧低頭吃東西，老半天都沒搭理小高一下，小高也不生氣，托着腮幫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兒，露出嚮往模樣，「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