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王智賢立即倒在地上，抽搐，抽搐，再抽搐，「大，……」</p>

    「誰你！我特麼有你這麼不孝順的兄弟嗎？」對方說着，又是一煙灰缸砸了過去。</p>

    這一次，他沒又在說話，眼睛一翻，貼着牆滑了下去。</p>

    「找個沒人的地方，埋了！手腳乾淨點兒！」大漢說着，轉身出去，後面進來幾個小兄弟，七手八腳地把他裝到麻袋裏，車子。</p>

    循着地址過去，吳瓊當先一個衝進來，屋裏的人聽見腳步聲，覺得不對，刀疤臉給一個兄弟使了個眼色，「出去看看！」</p>

    「誒！」那小兄弟答應一聲，開門出來，「誰呀！？」</p>

    「砰！」話音剛落，一悶棍砸了下去，這小子吭嘰一聲，直接到倒地，於此同時，十幾手持砍刀棍棒的傢伙一齊衝到屋裏，刀疤臉大驚失色，褲子還沒提上，就給衝進來的一個小弟推到牆角捅了一刀，剩下的哪裏看過這個，怪叫着衝過來，卻有給後面跟進來的幾個團團圍住一通！</p>

    「姐！姐！」吳瓊看見了趴在桌子上的女人，帶着哭腔沖了過來，他趕緊割開吳一紅手上的繩子，將她抱在懷裏，吳一紅瞪着眼睛，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p>

    「姐！！！」吳瓊抱着吳一紅的臉，放聲大哭，「救護車！救護車！快點兒叫救護車！！！！」</p>

    「別打120！」人群中有沉穩的，趕緊說，「給楚院長打電話！讓他趕快派人來！」</p>

    救護車很快到了，吳一紅給人抱上車，救護車上幾個醫生正給吳一紅做着緊急處理，可吳一紅傷得太重了，還沒到醫院，便沒了心跳……</p>

    「姐！！！！！！」吳瓊抱着吳一紅，放聲大哭，那聲嘶力竭的喊叫聲，聽得眾人心都碎了。</p>

    ——割——</p>

    陳凡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他走到吳一紅的窗前看了好一陣子，什麼都沒說，便走了。</p>

    回到鎮靈閣，煙一根一根地抽，不知道抽了多少，屋子裏弄得烏煙瘴氣的，小蠻還以為失了火。</p>

    「陳凡！」門被推開，卻是蘇沫來了，「我聽說吳一紅出事了！是不是真的？」</p>

    陳凡沒吱聲。</p>

    「我知道你跟吳一紅的關係，你別想瞞我！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出了多大的亂子？有人報案說黑幫火併，死了好幾個，到現在還又很多人下落不明！你別在這裏裝死了！快點兒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p>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都這個時候了我能跟你說什麼？」陳凡的鼻子裏冒出煙霧，撩起全是血絲的眼睛看着蘇沫，「如果你是來查案的，求你別來煩我！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沒時間搭理你！」</p>

    蘇沫翻了下眼睛，很無語似的，「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呀？！我知道，你肯定是卡在了哥們義氣上，不想多說！行！我成全你，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可有一宗你總得給我個實話吧！你告訴我，這件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你是不是跟他們一起砍人了？」</p>

    陳凡悶了半天，「沒有。」</p>

    「真沒有假沒有？」蘇沫有點不信他。</p>

    「我有必要騙你嗎？」陳凡說着，把手裏的煙頭扔在地板上，「我真恨我當初沒有宰了那個劉老四！媽的！早知道會弄到這步田地，說什麼我也不能饒了他！」</p>

    「誒！這話可不能亂說！」蘇沫趕緊捂住陳凡的嘴，「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光這句給人聽見，你的麻煩就少不了！」</p>

    「怎的？你還要抓我呀？」陳凡把蘇沫的手抓開，一把將她懶過來，他一時沒忍住，苦苦壓抑的那點兒東西全都跑了出來，「是我害了她呀！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想當初要不是我自以為是地送劉老四進了監獄，紅姐也不會死！你知道我欠了她多少人情嗎？你知道她幫過我多少嗎？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