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石 朵皿拉克海賊團——紅血——赤君_頁2
了半尺,空中的金幣竟然直接熔化了,澤海升皺起了眉頭,走到杜小月身前,問道:「小月大人,我們是否可以動手,眼前的,您的這位朋友,似乎真的想傷害您。」
杜小月被連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她並沒有管當下屋子裏的局勢,而是匪夷所思地問道:「不是有三個船長嗎?若是輪換着來,我至少要等兩千年不是嗎?怎麼一千年就可以再次輪到我了?」
澤海升怔了一下,沉了沉頭,回道:「三個船長裏面,有一個比較特殊,正是角腸茨木口中的『那個人』,他」驀然一頓,他忽的急走了幾步,再翻動起了衣服,神情似乎有些慌張。方天慕警惕地望着他,不知他要耍什麼花樣。
不一會兒,澤海升從身上翻出來一個泛黒的本子,他有兩件最好的寶貝,一件是石拷,一件是自己的日記。他焦急地翻開日記,雖說看起來只有百十頁紙張,但實質上卻有數萬頁,只是澤海升需要看哪裏,哪裏才會展現出來,澤海升每天都寫日記,堅持了幾千年了,這也是他能夠一直保持清醒的緣由,為了使自己有的寫,他把每天聽到的或者說的話,以及鬼人們各種細微的行為都記載的一清二楚,一旦他感覺到絕望的情緒,就立即翻看日記,或者胡亂寫些東西來麻醉自己。
他翻了足夠長時間才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內容,他仔細的讀了幾段話,接着心算了一下日子,渾身一顫後,愕然說道:「不好,我們似乎忽略一個事情。」
辣妹瞪着那雙怪異地眼睛,探出頭往澤海升的日記上瞅,密密麻麻的字,她看一眼就要暈了,忙問道:「什麼事情?」
澤海升看向杜小月,說道:「角腸茨木與小月大人您替換的同時,剛好是船長輪換的時刻,也就是說,兩種儀式同時進行了,新上船的船長的靈魂雖與船有了融合,但無法被立即做成裝飾品,您看。」他將日記送到杜小月面前,上面的文字是一種古老的字,卻也有一些杜小月能看懂的字,澤海升指着字給她解釋。其中有件事情講述着,幾千年前,澤海升被角腸茨木做成船員後,與曾經的上一代的某位船員關係甚好(只是後來瘋了,被某個船長送到了陸地)。
那位船員那時已經存活了近三萬年,並且經歷了兩次船長的救贖儀式,所以他知曉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並告知了好奇心重的澤海升。其中有一件事,也是這位船員從更老的「前輩」那裏聽來的,那位船員之所以能活那麼久不瘋,也用了自己的方法,也記載了數十萬年前至今的事情。歷史上,也曾出現過救贖儀式與船長輪換儀式共同進行的時刻,而已經受到一千年精神折磨的船長,並沒有再次被送回那間屋子,而新上船的船長,他的時間是從他接替船長一職後開始計算的,並且後者的時間要比前者更有效力,打個比方,當被做成裝飾品的船長還有一年就要出來的時候,外面的船長完成了救贖儀式,那麼,新船長成立後,被做成裝飾品的船長要從頭再次等一千年,但當二者同時完成儀式後,就同時生效了。
也就是說,船上有了兩個船長,根據那位老船員的猜測,如果兩位船長和睦相處,一同等待輪換時間到來,那麼輪換的順序就會從三份轉換為兩份,每一次這兩個船長都會同時出現。但這幾乎不可能實現,因為兩個船長只要有一個被送到了陸地,被毀,那麼剩下的船長的時間就會重新開始計算,一個船長在一千年時間馬上就要結束之時,殺了另一個船長,那麼,他又可以在外面呆上一千年了,而被殺的船長無論是剛出來,還是剛登上船,都要進入那間屋子,受兩千年的折磨。
所以當年同時出現的兩位船長在大海上打的昏天黑地,誰贏了,不了了之。
「等等!」杜小月打斷他道:「這不是記載着要再等兩千年嗎?」
澤海升似是有難言之隱,他苦澀一笑,說道:「可是大約六萬年前,這個輪換的順序就被更改了,原因就是『那個人』,朵皿拉克海賊團有三位船長,一位是您,另一位是醫女——紫葉,最後一人被稱作紅血——赤君,而『那個人』指的就是赤君。我相信您是心甘情願成為船長的,也擁有必須這麼做的恆心,但我也相信,您也一定會希望時間中的某個時刻,也能得到救贖。無論多麼強大的意志,早晚會有崩潰的那天,然而『那個人——赤君,他與眾不同,因為他放棄了獲得救贖的心,用角腸茨木的話講——這個恐怖的傢伙,連船的靈魂都為之顫抖,他竟然從內心深處渴望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