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雄 164.第 164 章_頁2
,渾身難受的扭動着身子翻身,滿以為自己還躺在蘇府芊蘭苑裡頭的架子床上。
&翻滾出羅漢床上的蘇阮單手軟綿綿的扒在羅漢床的邊緣處,使勁的蹬着自己酸軟的腿想起身。
&手。」突然,一道隱忍的暗啞嗓音從旁響起,蘇阮迷迷瞪瞪的抬起頭,醉眼朦朧之間就看到眼前恍惚惚的飄着兩顆色澤紅潤的櫻桃肉,正放在一隻玉盤裏打轉。
其實那哪裏是什麼櫻桃肉和玉盤,只是陸朝宗手裏捏着的兩顆老紅色花中花而已。
&肉,櫻桃肉……」大着舌頭的蘇阮就像是剛剛會呀呀說語的孩童一般,她睜着一雙醉眼,緊緊的盯着陸朝宗手裏的兩顆花中花。
陸朝宗低頭,看着那死命抱住自己小腿不放手的蘇阮,眸色微動道:「起來。」
&桃肉,嘻嘻嘻……」蘇阮一手抱着陸朝宗的小腿,一手使勁的去夠那被陸朝宗拿在手裏的一對花中花。
盤着手裏的花中花站在原處未動,陸朝宗看着蘇阮用手一點一點的拽着他身上的花衣蟒袍搖搖晃晃的起身,然後猛地低頭一口咬住他手裏的一顆花中花。
&不動……」抱着陸朝宗的手,蘇阮紅着一雙眼,吃醉了酒的身子歪歪扭扭的根本就站不直。
&腳下一個踉蹌,蘇阮咬着嘴裏的那一顆花中花摔在了地上。
蘇阮蜷縮在地上,嘴裏還卡着那顆堅硬的花中花,她使勁的舔咬着,雖然覺得味道不太對,但卻依舊不放棄,腦子裏頭都是那一盤子軟糯糯香酸甜的櫻桃肉。
躺在地上的蘇阮歪着小腦袋咬着嘴裏的花中花,捨不得吐出來,卻又吃不下去,只貪食的流着口水,就像是饞嘴的襁褓孩童一般。
看着這副模樣的蘇阮,陸朝宗突然冷笑一聲道:「怕不是要給你兜個虎圍嘴。」
蘇阮縮在地上,好似沒有聽到陸朝宗的話,還在哼哼唧唧的咬着嘴裏的「櫻桃肉」。
花萼相輝樓的靡靡樂音響了一夜,當蘇阮醒過來的時候,她只感覺頭疼欲裂,渾身就像是被什麼碾過似得酸痛。
&唔……」下顎處酸脹的厲害,痛的連嘴都合不上,蘇阮伸手一撫,突然摸到嘴裏的一顆硬實物件。
使勁的伸手想把那硬物從嘴裏摳出來,但無奈蘇阮將這東西咬了一夜,下顎處早已酸脹的連再張開一絲縫都做不到。
&嗬……」撫了一手的唾液,蘇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只見那裏不知何時被圍上了一塊明黃色的虎圍嘴,這虎圍嘴做工精細,布料紮實,緊緊實實的箍在她的脖子,但是上頭不知為何黏膩膩的被濡濕了一大半。
而且聞起來臭烘烘的實在難聞,蘇阮嫌棄的隨手一扔。
&是自個兒吐出來的東西,嫌棄什麼。」靠在羅漢床上的陸朝宗換了一身鴉青色常服,單腳屈膝搭在羅漢床上,正顛着手裏的一顆花中花,姿態慵懶的垂眸看向坐在地上的蘇阮,神色睥睨。
&可是皇上用的虎圍嘴,昨夜割愛借與阿阮姑娘,阿阮姑娘不謝恩便罷了,竟然還敢如此褻瀆聖物?」
陸朝宗斜睨了一眼那被蘇阮扔在地上的虎圍嘴,細薄唇瓣輕勾。
聽到陸朝宗的話,蘇阮大張着小嘴,趕緊把那虎圍嘴恭恭敬敬的鋪平放在陸朝宗的腳邊,然後伏跪下身子朝着陸朝宗指了指自己的嘴。
&阮姑娘不問自取了本王的花中花,本王甚是不悅,阿阮姑娘說,本王該如何罰你呢?」捏着手裏的那顆花中花,陸朝宗將視線落到蘇阮的嘴上。
連盞宮燈懸掛在飛檐房廊之上,瑩潤的燭光傾瀉而下,打在昏暗的青石地磚上,照亮了一層冗長房廊。
蘇致雅帶着蘇阮穿過房廊,進到花萼相輝樓的前庭處。
花萼相輝樓很大,說是樓,不如說是塔,層層疊疊的堆砌而上,臨街而建,往下俯瞰之時,可盡觀宋陵城之內外。
樓內鍾罄聲聲,清音點點,街角處搭建了一座木橋,連接着花萼相輝樓和臨街,這橋是陸朝宗前日所言要與民同樂之後那刑修煒想出的點子。
木橋上題字「天下歸朝,萬方同樂」。
百姓聚攏在木橋邊,仰望着花萼相輝樓的宏偉磅礴,高呼萬歲,也不知是在朝着那被陸朝宗抱在懷裏的幼帝伏跪,還是在朝着陸朝宗叩首。
陸朝宗身後皆是穿着雲緞圓領袍的官員,蘇致雅仰頭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