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嫁到:王爺別擋道! 054:傅悅生辰,大秦國寺_頁2
?去作甚?」
楚胤解釋道:「龍興寺是大秦國寺,香火一向鼎盛,且龍興寺後山有許多桃花和杏花,現在正是花開的季節,帶你去那裏走走!」
傅悅抿唇笑着點了點頭,眉眼彎如鈎月。
龍興寺位於暨城以東城郊十里外的卞雲山上,是大秦國寺,所以是大秦最大的寺廟,整座寺廟巍峨磅礴氣勢恢宏,每日香客不斷,楚胤帶着傅悅到的時候,還沒到中午,寺廟前面的山腳下就已經人來人往,石階上都是來回的香客。
馬車停在山腳下,楚胤牽着傅悅下了馬車後,本打算抱着傅悅走上去,可是傅悅想要爬一下樓梯,楚胤便由着她去,只牽着她慢慢走上石階,只是傅悅體力不濟,爬了一會兒就累了,剩下的都是楚胤抱着她走上去的。
終於,爬了一會兒後抵達龍興寺門前,而後,他並未進入佛殿,而是牽着傅悅繞開了人多的地方,去了佛寺後山。
從隱蔽處走出來,望着他們遠去的方向,沈知蘭若有所思,眼底忽明忽暗。
沈知蘭的侍女紫蘿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忍不住擰眉低聲道:「小姐,那楚王妃好生奇怪,裹得如此嚴實,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怪病!」
沈知蘭冷笑:「只有見不得人,才會這般面目示人,看來這次傅悅被擄走,定然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否則也不至於讓楚王大開殺戒,如今又是這幅樣子現於人前,真是令人好奇呢」
一旁的綠袖低聲道:「只可惜,老爺派了許多人暗查此事,皆無任何有用的消息,楚王在安州大開殺戒,將所有知情者都滅口了,竟是無論如何也查不到半分!」
沈知蘭意味深長的笑着,冷嗤道:「欲蓋彌彰罷了,楚王越是暴怒,說明傅悅此次在外遭遇的事情更嚴重,落在那北梁齊陽王手裏一個月,那方敘還是那樣一個瘋子,他會對傅悅做什麼,那不是一目了然了麼?」
紫蘿一驚:「小姐是說楚王妃當真如同傳言那般」
傅悅出事,被北梁齊陽王擄走一月有餘方被尋回,坊間早有猜測,說傅悅在方敘手中那麼久,怕是名節早已不保,只是這些流言蜚語因為涉及楚王妃名譽,加上楚王先前大開殺戒震懾之下,那些人不敢明目張胆的議論,可是流言既出,如何收的住,不敢明着議論,暗地裏不曉得傳成什麼樣了,傅悅的名節,早已受損了。
沈知蘭哼笑,面上有些許不甘,眯着眼道:「我看不離十了,只不過如此情形之下,他竟然對傅悅不離不棄,倒也是深情啊」
一個名節不保的殘花敗柳,他還這般當寶,為了她,不惜與皇室對着幹
紫蘿聞言,抬眸瞥了一眼沈知蘭面上的不甘和那淡淡的怨念,眼珠一動,而後垂眸低聲道:「可奴婢覺得並非如此,楚王妃畢竟是祁國公主,不管經歷了什麼,楚王怕是也不敢棄了她吧,畢竟祁國也很強大,小姐忘了麼?前些天長公主還說了,因為蜀國包庇北梁齊陽王,祁皇大怒,竟下詔大軍壓境攻打蜀國,如今兩國還在交戰呢,祁國如此看重這個公主,楚王也不敢輕易得罪吧,所以,也只能容忍了,與深情無關,否則,有哪個男人容得下這般恥辱?」
沈知蘭聞言,眉梢微動,神色難辨:「是麼?」
「定是這樣的!」
沈知蘭輕笑,意味不明的低語道:「誰知道呢」
這次朝堂大亂,始於傅悅出事之後,父親說了,楚胤已經和陛下撕破臉了,此事雖然沒有證據證明和楚胤有關,可不離十,他以前對傅悅那麼好,她都看在眼裏,這次為了她站了起來,苦尋一月,為她大開殺戒,為她與皇室對抗
到底是因為愛她,還是因為她是祁國公主心有忌憚從而容忍,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旁的綠袖低聲提醒:「小姐,該回去了!」
沈知蘭蹙了蹙眉,淡淡的道:「不急,我想在這裏再待會兒!」
綠袖微微抿唇,低聲道:「小姐想在這裏待多久都無關緊要,只是,小姐莫要忘了,您現在已經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別忘了長公主與您說的話!」
沈知蘭聞言,死咬着牙關,眼中難掩不甘。
是啊,她已經被賜婚給趙禎了。
容不得她拒絕反抗,只能遵旨而行,如今她是准太子妃,她要做的,便是等着祖母的孝期一滿,就與太子完婚。
看似風光,實際上,這就是一場博弈,而她,便是父親壓在太子身上的賭注,當然,也要做好隨時被棄的準備,母親說了,太子這次回來,其實就是陛下召回用來打壓榮王,和榮王相鬥的棋子,陛下要的,是他們兩敗俱傷,可是事實上,陛下從未想過讓太子繼承皇位,如今父親主動向陛下建議召回太子,把沈家和她壓在太子身上來對付榮王,父親在賭,賭陛下的信任,好藉此名正言順的靠攏太子,再用整個沈家來賭扶持太子為帝的把握,若是成功,她便是未來的皇后,若是失敗,沈家或許還能苟延殘喘,而她,必死無疑!
可這是沈家唯一的出路,誰登基,榮王都不能登基,否則怕是榮王登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屠了沈家!
所以,她沒得選擇,也由不得她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