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齒說不出話。

    「睜大眼睛看着！這就是你和我覺悟的差別，我身負學王之名，行走在霸者之路上，這顆心從來沒有過迷惘，也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意志的正確與否！那麼，你心中的自我在哪裏？你想要走的路在哪裏？你什麼都不知道！真是悲哀，何等卑微膽怯的目光，不敢直視這過於燦爛的光芒嗎！哈哈哈！」

    學王抱着手臂痛快地大笑，仿佛世間一切已然都在她的腳下。

    皇太一倒是覺得「不敢直視她」這件事絕對另有原因，但這時候如果直接說出口的話不僅是k，甚至有可能帶來更加嚴重的後果，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好。

    「學王大人請等一下……好了，事情就是這樣，請問你們是否明白了呢？司命同學可以不用回答。」

    班長猶豫了一瞬之後還是將自己的黑色外套也解了下來，伸手圍在了學王的腰間，做完這一切之後，她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從一開始就不對司命抱有期望，這是正確的。

    看她還在剝棒棒糖包裝紙的模樣就知道腦子裏面什麼都沒裝進去，包括腦子在內。

    「也沒什麼明白不明白的，其實一開始我就隱隱約約覺得班長一定會這樣做，不過這樣的事我肯定還是不會認同，同樣也不覺得這是正確的拯救世界的方法，抱歉。」

    皇太一沒有多加思考，一邊扶起地上因為打擊而無法自己起身的梅林，一邊回答道。

    「聲音動搖了呢，有一點謊言的味道。」

    班長向前走了幾步，悠然一笑。

    「的確是有點動搖了，我也不是那麼偉大的人，不僅僅是她，竟然連你也沒什麼改變，能從始至終貫徹自己意志的人真是可怕，不過呢……有個東西想請你們看看。」

    皇太一轉了轉頸部，肩膀部分有些酸痛，這是恢復不充分的表現但現在關係不大。

    一直在恢復體力，現在應該有些結果了。

    「哦？那就展現出來。」

    學王揮手表示同意。

    「就是——哼哼哼……」

    皇太一放棄了擺出一個什麼pose的想法，閉上眼讓力量進行集中，這時候必須全神貫注。

    不僅是力量，更加重要的是腦中的意識，以及細微的控制。

    對微操的要求多少是有一些的，還好沒有超出自己的極限。

    這時候要是拿出來那個老梗的話，實在是太不懂得氣氛了。

    能做到。

    畢竟是只要猜測出原理的話，理論上就能夠做到的事情，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沒有反覆嘗試的餘地，機會，只有唯一的一次。

    因為——這是賭上了身為一個人的資格的戰鬥。

    「果然是這樣啊。」

    班長從皇太一的行動當中就明白了他好做什麼，但是這時候她卻有些欣慰地微笑着，和剛才高壓的態度全然不同。

    「沒錯……就是這樣！」

    轟——

    爆炸的聲音比皇太一的咆哮聲更加響亮。

    被分割成無數細細涓流的真氣突然加速，衝破了一些若有若無的「障礙」，這個過程並不會讓人感到舒服，儘管也不是非常痛苦，最多感到有些像修仙打遊戲打了三四天的樣子，眩暈的成分更嚴重一些。

    眩暈過後，大腦當中就變成了一片清明，就連視野都廣闊了不少，但這不是錯覺。

    是真的變廣闊了。

    身高恢復原狀，當然視野會變化。

    賭上了一切，包括尊嚴在內的戰鬥，迎來了勝利的結局。

    「咿——」

    梅林急忙捂住了雙眼，臉色唰地一下變得通紅。

    「哇啊！」

    司命做出了捂着眼睛的樣子，但指縫大得完全不會干擾視線，兩隻大大的眼睛也的確閃閃發光地睜着。

    「怎麼樣！我也擁有完全不亞於你的覺悟！像這樣的事情當然也能做到！」

    皇太一的心中充滿勝利的喜悅，單手比出一個「v」字。

    這就是覺悟。

    其實並不僅僅如此，在聽到這種現象的起因之後，心中有一個想法就開始初具規模了。

    假如是自身的認知被干擾，那也只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理論上好像不至於連對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