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 19.第十九章雪夜謎霧_頁2
徐建軍先是一愣,隨即有些緊張兮兮的詢問道:「怎麼點的?」
郝簡仁微微一笑,學着陳可兒點煙的動作:「就是這麼點的,這可是叫做間接接吻啊!要不我濤子哥能猶豫這麼久嗎?」
徐建軍頓時宛如石化,拿起身旁的水缸漱口不說,跑出帳篷就聽見一陣喊聲:「老婆啊!不是俺對不起你啊!無意的啊!俺是無意的犯大錯啊!」
陳可兒頓時柳眉倒立:「幾個意思?這是什麼人啊?嫌棄誰那?」
成了事外人的秦濤急忙勸阻:「陳副隊長,徐副連長開玩笑那,開玩笑,咱們按照徐副連長的提議,喝點小酒驅寒吧!郝簡仁去張羅幾個菜。」
秦濤的提議得到了區區幾個人的響應,轉身一看,原來是沈瀚文一副嚴肅到了他爺爺想打死他爸爸的表情環顧四周,幾個剛剛歡呼的科考隊員翻着白眼,吐着舌頭表達着自己的不滿,離開帳篷返回車箱裏宿營。
科考隊員離開之後,沈瀚文當即換了副表情:「我覺得秦連長的提議不錯,舒老一起喝點吧!」
站在一旁的舒楠楠一臉驚訝的望着沈瀚文道:「沈伯伯你這臉變得可真快啊!」
舒文彬訓斥舒楠楠道:「楠楠,怎麼和你沈伯伯說話那?不許沒大沒小。」
舒楠楠吐了下舌頭,沈瀚文略微有些尷尬道:「我們物資儲備十分充足,不需要飲酒禦寒,明天還有很重的工作量,我們的科考隊員們酒量又大多不行,很容易耽誤明天的工作,等科考工作結束之後,我請大家喝酒,但是現在,我們只能小範圍的,尤其是秦連長提議的,我們是不能拒絕的。」
秦濤有一種一腳把沈瀚文踹出帳篷的衝動,感情沈隊長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然後這壞事還是他秦濤牽頭乾的?真算是油滑至極。
沈瀚文的油滑與世故完全不影響大家深山賞雪,夜寂萬蹤滅的心情,徐建軍坐在火爐的一角低着頭好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看得陳可兒氣不打一處來,連續喝了幾大口辛辣的燒刀子。
嘩啦,一塊石頭從秦濤帶人封閉基地暗門的石堆滾落而下……
趙文革是王京生一組的另外一名研究員,對於王京生的所謂臨陣脫逃一直是半信半疑,因為趙文革非常清楚這次科考的級別非常高,尤其是沈瀚文教授親自帶隊,他和王京生都是寫了血書,通過了考核和政審層層把關,怎麼會因為一點小困難當了逃兵?
出於安全考慮,採取的是男女混住,帳篷內四名女研究員嘰嘰喳喳的在討論杏乾的種類和口感,感覺到心中壓抑的趙文革走出帳篷,趙文革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自己能否評上副教授就看此次科考的成果了。
對副教授職稱,趙文革可謂使出渾身解數,如果評上副教授,就意味着能夠分得一套一居室住房,能夠結婚,工資更能夠上調一倍,一切美好的憧憬和壓力交替之下,讓趙文革變得心煩意亂。
一股惡臭的味道在風雪中瀰漫,趙文革用力吸了幾下,皺着眉頭環顧四周,自言自語:「什麼東西這麼臭?」
一個黑影瞬間閃過……
秦濤根本記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喝醉的?對於陳可兒恐怖的酒量,秦濤記憶猶新,本打算在喝酒問題上不和女同志一般見識,沒想到遭遇了陳可兒的挑戰,唯恐天下不亂的郝簡仁上蹦下跳。
秦濤最後的記憶就是陳可兒一臉鄙視的望着自己:「酒量不行,以後少喝酒。」
忽然,王京生同一組的二名女研究員一臉驚慌的闖入帳篷內:「秦連長,秦連長,我們組的趙文革不見了。」
頭痛欲裂的秦濤皺着眉頭:「什麼時候發現不見的?」
一名大圓臉女研究員回憶了一下道:「昨晚,開完會不久,他出去抽煙就沒回來。」
秦濤立即起身:「昨晚人就不見了,怎麼現在才報告?」
女研究一臉委屈:「他們男的經常亂竄帳篷,今早找人才發現不見了。」
秦濤邁步走出帳篷,一片銀裝素裹,陽光照在閃閃的白雪上,秦濤眼前一白,噗通一聲摔倒在雪堆中。
用雪搓了搓連,感覺到神清氣爽的秦濤來到了趙文革的帳篷內檢查了一圈,發現個人物品都在,郝簡仁、沈瀚文、陳可兒、徐建軍也先後來到現場。
由於一夜大雪,什麼痕跡都沒留下,徐建軍和郝簡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