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不頂用。」

    「小飛啊，蘇小姐人是不錯，我也去過她家，她家裏人個個老實巴交的，也好相處，樸素得很。只是有一條，我覺得蘇小姐心機很深沉……」

    「哈哈哈！」楊飛聽到這話，不由得笑岔了氣。

    「你笑什麼？我說話很好笑嗎？」

    「媽，你說她什麼，我都不會笑，但你說他心機深沉？我跟她認識這麼多年了，也沒看出來。」

    「你這是燈下黑，你被她迷住了心，你哪裏還能看到她的短處？」吳素英道，「這幾年，我不只一次問過蘇小姐，問你和她之間的關係，但她一直沒肯承認。」

    楊飛道：「她這是害羞，有什麼稀罕的？」

    「不，她這不是害羞，她這是有心計！」

    「媽，你想多了。」

    「小飛，媽是女人，我比你更懂女人。她要是真的喜愛你，為什麼不敢承認和你的關係？你去過她家，她家裏人知不知道你們的事？」

    楊飛沉吟道：「應該知道的。」

    能不知道嗎？

    他和蘇桐在桃花村，不管做什麼事，都沒避過人。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要講究一下，去水庫別墅過夜時，蘇桐也會跟家裏人編個加班的藉口，後來村里人都知道了，也就等於公開了。

    「你看看，她家裏人都知道的事，她為什麼怕我知道？」

    「她臉皮薄吧。」

    「你看安然的臉色薄，還是蘇小姐的臉皮薄？」

    楊飛蹙眉道：「媽，這沒得可比性。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好不好？」

    「從這一點，我就看出來她人並不實誠。還有，她跟了你五年，來我家多少次？數得過來吧？我不求她能來我家，給我家幫點什麼忙，做點什麼事，哪怕只來串串門也好啊。我看，她壓根就沒想過要當我楊家的媳婦！」

    「媽，她很忙，工作太多了。」

    「安然不忙？安然沒工作？這不是工作不工作的事，這是有沒有『心』的事！」

    楊飛不想反駁，這事說不清楚。

    「小飛，你和蘇小姐處朋友，媽不反對，你們在一起五年了，多少有些感情了，我要叫你們就這麼斷開，你肯定不會答應。我也看出來了，她最近很想在我面前表現，那行，我就給她一個機會，讓她表現！只要她能讓我改變對她的成見，我就同意。」

    楊飛道：「這不是亂彈琴嗎？找對象呢！又不是找傭人！未必誰會做事，我就找誰？那我乾脆找一個菲傭得了！媽，這事我說了算，你也別想了，去睡吧！」

    說着，楊飛就上了樓，把吳素英一個人晾在一樓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