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小說家 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 再臨巫山(求票票)_頁2
」
「當真是鬧心。」
劉季心塞中。
本來還想着賺一小筆,現在是不太可能了。
觀朱家老兄起身,只有為之跟了上去。
……
……
「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天下無道,戎馬生於郊。」
「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
「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這是祖師的道理,也是天道的道理。」
「隨風、隨性,你們兩個跟隨為師從臨淄前往上谷,可有所得?」
樸素的半舊不新麻衣素袍,斗笠遮陽,駕乘在馬匹之上,三人一路向北行進,時而駐足以觀齊地。
時而駐足以觀燕地。
現在無論是齊地,還是燕地,都徹底不同了。
「師尊之語,乃為天下有道,知足知止,無求於外,各修其內而已,故卻走馬以治田糞也。」
「秦國,虎狼之國,百多年前,爭奪河西以及河東,可為知足之足,然則,卻不以為足。」
「貪慾無厭,不修其內,乃有今日局面。」
「是為福?」
「是為禍?」
「弟子一時間看不明白!」
跟在師尊逍遙子身後,聞師尊之言,細細思忖,隨風頷首,道出所悟。
「天下各安其分,則不爭而自治,故欲走馬為糞。」
「以其可欲者示人,固有罪矣,而不足其足者,其禍又甚。」
「匹夫有一於身,患必及之。侯王而為是,則戎馬之所自起也。」
「秦國以為不足,乃有今日局面,可為知足,可欲無窮,則戎馬無窮。」
「可欲有數,則戎馬一隅,知足有足,知足不足,是可為福,是可為禍!」
隨性有所得,緩緩言之。
秦國一天下,是秦國不自足乃有。
如今之時,秦國可為自足。
至於福禍,則當難料。
一國之知足可有,然推及諸夏萬千庶民,又難以衡量。
「你們所言都對,天道渺渺,人道茫茫,相對於天道陰陽的演變,人之道更為複雜。」
「福與禍,更難以窺探。」
逍遙子輕嘆道。
對於秦國所為,自己是不喜的。
秦國所謂,太過於不知足了,本為西方諸侯大國,安居本土,則為上。
偏生不知足,東出函谷,一天下大勢。
多日之前,臨淄之上,立下秦國的黑龍旗。
齊國而滅,諸夏歸一。
秦國應該知足了。
也該知足了。
「師尊,起碼現在的諸夏少了許多戰事,庶民可得安穩。」
隨風再道。
人之道,難以度量。
肉眼而觀,燕地這裏已經安穩,庶民安居樂業,整頓田畝,要道修建,商旅亨通。
那或許不是一件壞事。
「福與禍!」
「要繼續看下去。」
逍遙子頷首。
雖不滿於秦國兵出一天下,卻不得不承認,齊國滅後,諸夏間將沒有大的戰事。
庶民可得安穩。
卻是秦國之法霸道,燕地這裏的往日風華,已然凋零,念及往昔種種,逍遙子再次嘆息。
「是,師尊!」
隨風、隨性頷首。
未幾,三人乘馬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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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踏太極,掌分陰陽。
渾身上下,擴散至純無垢的黑白二氣,一掌掌打出,整個十方天地震顫。
時而身化流光,出現在虛空上下,不斷將四周欲要落在身上的火焰擊散。
只是……無論這道黑白玄光籠罩的身影如何應對,仍為萬千火焰從虛空內迸出,逼向本體所在。
「吼!」
一語低吼,聲傳十方。
音韻擴散,以有形之力震動天地元氣,靠近己身十丈區域的火焰化為粉碎。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