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搞不清楚狀況。

    「達知鳥……額不是，大執老來的正好啊！」

    林子凡話一出口，不少人都開始捂嘴偷笑。達知鳥？這不正是方才童富吐字不清時所喊出來的麼？

    大執老面色難看，雖然不知道旁人在笑什麼，卻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至於解釋嘛！我覺得，倒是大執老給我一個解釋更好……」林子凡冷哼一聲，比臉臭？

    我特麼比你更臭！誰還不會耍臉色咋滴？

    「你什麼意思？」大執老一愣，目光微沉：「將我賤內打的生死不明，還要我給你說法？」

    她氣急，甚至都不再稱林子凡為林尚書……

    「大執老不問問，本尚書為何動手？」

    林子凡冷哼一聲：「本尚書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打你一個面首？」

    大執老：「……」

    神他媽面首，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嗯？

    作為『上層人士』，大執老等存在，還是很在乎顏面的。

    譬如，一般大臣都會『納妾』，而對於『妾』的稱謂，大家都是用偏房來形容，最直接的，也是小妾……

    可尼瑪林子凡嘴裏蹦出來，直接就成了面首？

    我不要面子的啊！

    大執老強忍怒氣道：「願聞其詳！」

    我倒要看看，你特麼幹嘛打我面首……呸！偏房！

    「敢問大執老，誣陷朝廷命官，而且是一個沒有半點官職之人，誣陷五位六品官員，該當何罪？」

    大執老：「？？？」

    這特麼跟此事有關係麼？就算真誣陷了，關你屁事啊？你一個一品大員，還管這破事兒？

    雖然不解，但大執老還是回應道：「若查明屬實，按律當誅！」

    人老成精，她還是給自己留了個台階，按律當誅的前提是……查明屬實，首先得有證據！

    「原來如此……」

    林子凡豁然醒悟一般點頭：「那……若是誣陷一品大員，甚至要動手襲殺呢？」

    「什麼？」

    大執老豁然色變！

    人老成精的她，若是再猜不到什麼，也就不配混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誣陷、襲擊一品大員，該當何罪？」林子凡似笑非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