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調轉馬頭直奔南天門而去。
這邊的大戰,其實很多人都在暗中觀察,但是沒人敢跳出來。
暗中觀察的無非兩種人,一種是閒着沒事看熱鬧,這種人只看不說。
勾陳固然是現在的天帝,但是誰都知道,那是玉帝閉關了,所以他才說的算。若是玉帝回來,勾陳立刻就要收拾東西滾蛋。
玉帝明顯是站在兔子那邊的,所以,大家為了不沾因果,看到了也當沒看到。
還有一種人是站邊的,兔子這邊的看到兔子跑了,自然是皆大歡喜。
勾陳那邊的人……貌似都沒在現場!
看熱鬧的人也在悄然議論。
「看樣子兔子要跑啊?」
「勾陳也是心大,雖然截教弟子對天庭心中有不滿,但是再不滿,他們跟兔子沒多大仇啊!而且現在被當槍用,等玉帝出來,他們還不是吃大虧?一個個的嘴裏再喊着抓兔子,也未必動全力。」
「未必,這些傢伙很久沒動手了,好不容易逮住個能打的,估計老婆孩子都會拉出來一起練練手。你看那羅宣,法寶都放出來了,為的是啥?還不是想裝個逼?結果呢?抓兔子不成,馬都沒了……」
「估計他們也沒想到兔子那邊還有人敢站出來幫忙。」
「剛剛那兩人誰啊?」
「不知道!」
眾人集體搖頭,至於是不是真不知道,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我要是勾陳,我自己親自出手就是了!或者,乾脆派個親信出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對啊,我聽說勾陳大帝派出了北斗七星中的親信玉衡星君前來督戰,怎麼不見他人呢?」
……
天墉城,水花樓,樓頂,聽風流水閣內。
一名男子身穿儒衫,單手背在身後,仰頭望天,朗誦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可是那滄海的水,巫山的雲?」一名身穿一身青玉色長裙的女子拍着手來到了文曲星君邊上。
文曲星君眼神略微有些慌亂……
此時此刻,房頂上坐着一道人,道人留着一縷帥氣的鬍鬚,背着一把長劍,整個人仙風道骨,但是眸子裏卻是一汪春水一般。道人嘴角微微開啟,似乎是在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