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顏色混亂的虛無。

    而那些顏色，是亂七八糟的痕跡、碎塊，無處不在，宛如靜止的一副巨畫……

    「這些是？」趙凡不可思議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幕。

    「是大紀元時代湮滅後噴吐出來的。」婀若祖聖說道：「沒有任何價值，全是本質廢掉的雜質，不過，你看到的，都是上一個大紀元時代的，你所在的大紀元時代，要等下一個開啟才會噴吐出來新的雜質。」

    「那……痕跡，都是生靈存在過的痕跡麼？」趙凡不禁問道。

    「對。」婀若祖聖介紹道：「而我打撈的你妻子們的痕跡，因為還沒有噴吐出來，所以是可以逆轉的。」

    趙凡靜靜的環顧着，越看越震撼。

    而且，都有那種時間長短的層次感。

    過去所有大紀元時代的生靈痕跡、物體雜質……

    有種凡俗一眼看了萬年的感覺！

    「方向在哪？」婀若祖聖見到對方愣神，便開口問道。

    「在那。」趙凡指了一下，然後說道：「不過太遙遠了，途中會不會迷失？」

    「會，不過，時空之境的核心給你的方向感，只會淡化，不會消失。」婀若祖聖解釋着道：「途中每隔一段時間，你就重新回顧一下，就能感到方向的指引，看看有沒有走偏，及時調整糾正即可。」

    「好。」

    趙凡點了點頭，同時，在洞天中開啟了實時同步的光幕。

    他便朝着那個方向的指引，以最快的速度開始穿梭。

    ……

    另一邊。

    祖聖府，一號身發現感應不到六號身了，就知道對方已經順利的離開了祖聖城。

    趙凡便帶着護佑者化身，來到了內脈區域。

    他將護佑者化身挪移出來，解除了封印。

    護佑者化身遵循着使命，前往初始之地。

    雙生祖聖笑着問道：「事情辦完了？」

    「嗯。」

    趙凡來到對方面前，將一個洞天寶物遞上前，「這是我要投放的逆靈幼種。」

    「原來你是為這個才拖住護佑者化身的。」雙生祖聖恍然之中又透着迷糊，弄逆靈幼種，頻繁出來進去又是為何？

    就在他想問的時候。

    卻發現趙凡都回祖聖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