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001:初識,他是病嬌,她是怪物_頁2
床單,沒有一點鮮活氣,床尾的地板上,散落地扔了幾件衣服。左邊一側擺了四台電腦,一側是黑色漆木的梳妝枱,中間一張懶人沙發,一張玻璃茶桌,桌上一角放着投影儀,旁邊,有個精緻的玻璃盒子,裏面裝着五顏六色的棉花糖。
白色的牆,黑色的地板,兩百平的地方全部打通,一眼望去除了玄關那雙粉色的兔子拖鞋,再找不到一處暖色,毫無人氣與煙火氣息。
她把外賣放下,赤着腳站在黑色毛絨的地毯上,從玻璃盒裏挑了一顆粉色的棉花糖含在嘴裏,剛咬開一次性筷子的外包裝袋,桌上的電腦忽然自啟了。
屏幕上,先是出現一堆骷髏頭,然後才是一張漂亮的女人臉。
代號霜降,真名不祥,年齡不祥,身份背景家庭住址全部不祥,她是周徐紡的搭檔,一個過分美艷與妖嬈的性感女人。
「起了嗎?」
周徐紡拆開了外賣的袋子:「嗯。」
霜降慵懶地撩開耳邊的長捲髮:「接了個新活兒。」
「我休假。」
周徐紡沒抬頭,頭髮剛過耳,劉海有些遮眼,她安靜地吃麵,吃相極其好,慢條斯理小口小口地吃着。
「這單好做。」電腦屏幕里,霜降忽然起身,穿着短褲背心,身材凹凸有致,她倒了杯水坐回去,「女顧客,讓我們擄個人,說是她心上人,想玩美女救英雄之類的,一看這顧客就是錢多人傻還沒腦子。」低頭喝水,霜降笑,紅唇飽滿,「僱傭金,五十萬。」
周徐紡筷子停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垂着,低着頭輪廓顯得柔和了不少。
霜降問:「接嗎?」
她吃了一口面:「接。」
不傷天害理,不殺人放火,其他的,只要能賺錢,都接。
翌日剛巧十五,月亮很圓,漫天星辰繞着圓月,將整座城市渡了一層淡淡柔和的光,華燈初上,喧囂又熱鬧。
裝修風雅的會所里,古畫繪牆,雕鏤空花,沿路的科林斯羅馬柱上,擺放着各色花卉,走廊里,有淡淡花香縈繞。
本是應景的花兒,奈何,不逢時。
會所的大堂經理急急忙忙地一路小跑,一一吩咐侍應生:「趕緊的,把玫瑰都給收起來。」
領班聞聲過來,不解:「經理,好端端的幹嘛突然要把花都收了?」
經理急得眉頭直皺,扯了扯領帶,用口袋裏的方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有個小祖宗要過來,人家聞不得玫瑰花。」
祖宗?
高級會所里,往來都是貴人,領班不知是哪位,詢問經理:「誰啊?」
經理蹲下,將地上掉落的玫瑰花瓣拾起:「江家那個祖宗。」
這下,領班知曉了。
敢在帝都江家稱祖宗的,就只有一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江家老么,說起那位美人……
經理催促:「快點,人已經快到了,手腳都利索點,一朵都不要落下了。」
約摸過了十多分鐘,經理接了個電話,趕忙帶了幾位副經理跑去電梯口迎人。
叮——
電梯門開,不見其人,先聞其咳嗽聲,一陣接一陣,稍稍壓抑着。
等電梯門完全打開,修長的人影被走廊的琉璃燈打亮,那人便背光靠着左邊的電梯側壁,黑色長款風衣過了膝蓋,腳下是一雙高定皮鞋,內搭白襯衫與休閒褲,沒有打領帶,領口鬆了一顆扣子,脖頸修長,因為咳嗽,喉結都染了微微緋色,輕輕滾動着。
他低着頭,依舊在咳嗽,修長的手按在鎖骨處,因為咳得厲害,連指甲都泛着淺淺的紅。
經理側身相迎,恭恭敬敬地喊:「江少。」
江家嫡庶旁支那麼多位少爺,就只有這位被稱江少,其餘的自然都得冠上名字,由此可見尊卑之別。
電梯裏的男人這才抬起頭來,頭髮修剪得隨意,更襯輪廓流暢,骨相極美,他皮膚白皙,剛剛咳嗽完,微抿的唇添一抹嫣紅,兩頰亦染了薄薄一層緋色,三分病態,三分嬌,三分媚,還有一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偏生,他還生了一雙標準的桃花眼,四周略帶粉暈,眼型似若桃花,水氣氤氳,眼尾微翹,瞳孔里的黑白並不分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如此一副模樣,一顰一笑,處處是精緻,美得教人心驚。
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