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102:阿紡哄江織的三十六計_頁3
「好。」
他就鬆開了手,由着她解開了襯衫的紐扣,鎖骨以下,有很多痕跡,有些已經好了,有些還有疤痕,有的是煙頭燙的,有的是鞭子抽的。
怪不得,交往這兩年,他從來不碰她。
「這個是用什麼弄的?」
傷口在胸口,約摸五厘米長,江維爾手指覆在上面,輕輕摩挲着。
肖麟書想了一會兒:「太久了,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多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她眼淚都逼出來了,她湊過去,唇貼着那塊傷疤:「不髒。」
抬頭看着肖麟書的眼睛,江維爾說:「你一點兒都不髒。」
一字一字,珍而重之。
他抱住她,還是示了弱:「維爾,我怕了……」
次日,風雨交加。
帝都的冬天,總是如此,嚴寒刺骨,今天的雨雪比往年更囂張了些,下個沒完沒了。
下午四點。
靳松剛下電視台的訪談節目,秘書過來說:「副總,靳董他去見了薛家人。」
他那個哥哥啊,是真想搞死他。
靳松邊走,邊整理西裝的袖口:「薛家哪位?」
秘書回:「薛三爺。」
薛家那位中醫?
靳家和薛家以前並沒有什麼接觸,正是靳氏內亂的風口浪尖上,靳磊不可能做無謂的事情,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去查查那位薛三爺。」
旁邊的錄影棚里,走出來兩個人。
「維爾,」是方理想,剛錄完一檔綜藝節目,妝還沒卸,「我這兒沒什麼事了,你臉色很不好,快回去歇着吧。」
江維爾說:「不用。」
一抬頭,她看見了迎面走來的靳松。
江維爾和靳松有過幾面之緣,在一些上流酒會上。
靳松走上前,西裝革履,衣冠楚楚:「好久不見,江五小姐。」
江維爾冷眼相視。
他目光意味深長,對視了片刻,錯身而過。
「忘了問了,」他突然停下腳,譏笑一聲,「麟書滋味不錯吧,雖然被我用爛了,不過——」
江維爾根本聽不下去,也沒有忍住脾氣,拿起地上的滅火器,狠狠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方理想都傻了,根本來不及拉。
頓時,頭破血流。
這才是真的江維爾,放肆又張揚。
才五點多,外頭的天就黑了,萬家燈火與滿街霓虹出來了,從高處往外看,滿是人間煙火。
江織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可能因為降溫,他肺部的問題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養好,這兩天一直咳得厲害,剛咳了點血,這會兒臉色難看,白得像紙。
薛冰雪給他做了針灸:「昨天你二嬸來過。」
來查他的病。
江織心不在焉:「嗯。」問阿晚,「幾點了?」
阿晚看了看時間,回答:「五點四十三。」
從下午三點,就開始反覆問時間。
哦,下午三點,貼膜的周小姐走了,回家去洗漱,說六點回來。周小姐人一走,僱主的魂也不在了。
阿晚覺得僱主大人這波症狀有點過頭,他覺得這可能是一種病,他以前看過一個泡菜劇,男主就是太喜歡女主了,然後就病了,跟個神經病一樣,把女主關起來,日日夜夜都要在一起。阿晚覺得僱主大人也有發病的症狀。
薛冰雪還在說正事,板着臉,表情嚴肅:「秦世瑜也調過你的病歷。」
江織還是魂不在:「嗯。」
「應該查不出什麼,醫院裏都是你的人。」
江織嗯了一聲。
全程魂不守舍。
薛冰雪掀開他的衣服,戴了手套,按壓他的心肺處:「疼不疼?」
江織:「不疼。」
「情況還好。」用聽診器聽了一會兒,薛冰雪說:「再過幾天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先住着。」
暫時不想出院,出院了他家小姑娘哪會那麼乖得天天來報道。
江織又看阿晚:「幾點了?」
受不了!阿晚有點煩他了:「您剛剛問了!」
江織冷麵,滿眼桃花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