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隻要留在國內，就不可能知道黑衛的全部秘密。

    他知道的越少，也就越安全。

    「或許，他們這是給世界一個警告。很多年了，他們銷聲匿跡。或許，這也是他們為了烏克蘭那邊的行動而提前做準備的。這個事情，必須得找劉素學談談了。」

    「怎麼找他？從他出國之後，一直就沒有回來過。即使要見劉一九，也是讓劉一九出去。之前好幾次劉一九出國，都是他派人打招呼的。」龍耀華搖着頭，要想找到老奸巨猾的劉素學，根本就沒有可能。

    之前劉素學在國內，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劉素學的身份有多重要，畢竟在之前劉素知還活着的時候，他只是默默跟在後面的小角色，劉素知死了，劉素學也都是默默地盯着劉一九的成長。等到他出國之後，中國高層才發現，銷聲匿跡的黑衛再次活動了起來。

    「找劉一九，或者，讓人帶話給他們，這是最好的。他們本來就是我們國內的人為主，出去之後，從來沒有做過坑害國家的事情，尤其是劉一九還在國內，我想他們既然要讓尼普多桑對越南下手，那麼，他們應該會有準備的。把世界注意力吸引到我們國家，也沒有什麼好處。」

    「其實，我覺得，只要核彈頭不是從我們國內出去的就行了。沒有必要去考慮那麼多。蘇聯跟美國不是傻子。」最終拿不出什麼主意，龍耀華覺得只能等，「但是，我們必須確保他們的核彈頭真不是從我們國內出去的。連那樣厲害的生化武器他們都往尼普多桑倒騰呢……」

    對於劉一九，龍耀華還真的是不放心。

    「九院就只有一顆，成品是沒有可能倒騰出去的。但是技術有可能。」老爺子也認為這樣的想法不是沒有道理。

    「技術就更加沒有可能了。涉及的太多，而且尼普多桑那邊根本就不具備製造的條件以及能力，他們沒有核科學家。」

    「查一查吧！」老爺子覺得，不管是不是九院給了對方核彈頭，都必須查清楚，這樣才能有針對性地拿出應對方案。

    尼普多桑要對越南使用蘑菇彈，也就中國清楚，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劉一九的話僅僅是證實了他們有，卻沒有證據知道對方的核彈頭來源。或許，劉素學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

    原本楊威等人出去，國內還沒有重視。

    等到尼普多桑快速發展的時候，重視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那邊的一切，實際上並不在楊威等人的掌控之下，劉一九甚至都無法掌控那邊的局勢。

    現在整個世界都是兩大陣營在進行輿論大戰，而且為了配合，雙方都在調兵，讓整個世界都惶恐起來，這些人已經開始不記得引起整個世界危機的事情是來源於越南跟尼普多桑這樣一支地方軍閥的反抗勢力進行了生化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