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嚴重還非常嚴重。冷跡吞咽着包子小心翼翼靠近林森，一副接頭的模樣小聲問道，「會死人麼？」

    「不知道。」林森嘆息，這次需要面對的是聖祖康熙，張天師那些大佬都沒有把握，林森怎麼可能保證一個人不死。

    「有撫恤金麼？」林森忽如其來話鋒一轉。

    「什麼？」冷跡傻傻。

    林森頭上落下幾滴冷汗，「如果死人了他們會有撫恤金麼？」

    虧得林森感覺自己和冷跡很有默契，原來這些都是假的。

    冷跡也沒了吃飯的心情，林森都開始提到撫恤金了冷跡哪裏還吃的下，冷跡輕輕放下筷子嘆氣，「還是不要死人的好。其實我每次聽到別人問我，如果用一萬人的性命去換幾億人的性命到底值不值得，我根本無法回答。因為我感覺每個人的性命都很寶貴。換句話說鬼是已經死亡應該去投胎的生物，用人的性命去換鬼。真的不心疼麼？」

    冷跡比林森更感情用事，如果這是一種錯誤冷跡其實不想改變自己。

    林森拍拍冷跡肩膀仰天長嘯，「孩子。你是隊長。」

    是隊長就要負起責任。組員可以任性可以不顧全大局，隊長絕對不可以。隊長一旦任性死的人會更多。林森終於明白那些人為什麼不懼怕冷跡，很多時候還在於冷跡自己的感情用事。「時間差不多了。」林森眉頭緊鎖，看着手錶時間差不多，上午9點。巳時。冷跡正襟危坐，馬上跟隨林森去紫禁城。

    張天師幾個大佬又是徹夜未眠，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因為要和聖祖談判他們只能選擇調整作息白天睡覺晚上談判。林森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快速走到張天師面前低語幾句，張天師臉色驟變詫異看向林森，「真的？」林森頷首且笑不語，這些都是昨天和冷跡一起找人問出的事實，林森感覺不會錯。

    張天師低眉若有所思，「難怪……」

    「只是他到底是聖祖，我們恐怕沒什麼勝算。」張天師絞着手指顯然此時的內心極其煩躁，值得冒險一試但這種實驗關乎帝都幾千萬人口生死，萬一失敗惹起聖祖大怒這些人都要陪葬。得不償失。

    「師父我現在懷疑聖祖借着談判為掩護在做一些大動作，咱們若是不先發制人恐怕會處於被動。」林森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