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發現裏面已經關了兩人。雖然身體體貌都不相同，但臉上都有一層灰敗的顏色。

    看見陸一明進來，其中一人捅了捅另一人的胳膊。

    二人一同走過來，目光在陸一明的臉上停留了許久。

    最後，其中的高個子咂舌，輕聲道：「小白臉。」

    好像是完成了某一種鑑定。

    另外的矮個子轉頭，看向押解陸一明的警察，笑道：「小白臉？」

    那年輕警察此時面容嚴肅，但眼中還是流出笑意。他不說話，只是退出房間，鎖上房門。

    對於自己是不是一個小白臉，陸一明是不確定的。他的八平方出租屋裏，連一塊鏡子都放不下。

    就算放得下，他也沒有空去照。他的生活忙碌得像打仗一樣，可是就算這樣，掙得錢僅僅餬口。

    今天他正騎着三輪車，像往常一樣送快遞。只不過往那家典當行的後門多看了一眼，只不過因為好奇，跨進了那扇門，一切就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