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鄔燕俠的怒意完全不是表演出來的，而是由內心發出，自然也擊碎了李智賢的鐵心鋼骨。

    李智賢被嚇得一哆嗦，害怕的看着鄔燕俠。

    「我讓你看看這些，不是看我。」

    李智賢這才被桌上近三十張照片吸引住目光。

    三十張照片，有四五張謝懷志全身的照片，其他的全部是謝懷志局部的照片。

    一個人形的輪廓清晰可見，可怎麼也不會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個人的屍體，或者這就是一個人。

    皮包骨，人形骨架，這可以是任何東西，任何生物。

    有甚之，一些皮膚被破壞的地方，有的，露出白森森的骨頭，有的，露出來的卻是蒼白的肌肉。

    「啊！」李智賢看着桌上滲人的照片，瞳孔慢慢放大，「不，不……」

    鄔燕俠有想過李智賢看見謝懷志屍體的照片後會有很大的反應，不然他也不會在李智賢心智最弱的時候，將謝懷志屍體的照片拿給李智賢看，可他並沒有想到李智賢的反應會這麼的強烈。

    「不什麼不，這都是你害的。」鄔燕俠順着李智賢的反應繼續吼他。

    「不是我，這不是我乾的。這不是我乾的，我沒有……」李智賢的雙手被銬在椅子上面，他的激動帶動着椅子，當即身體一下子軟了。

    吳剛完全相信要是李智賢沒有被銬住，他一定會癱軟在地上。

    李智賢倒在桌子上，猶如一灘人泥，眼淚順着他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桌上。

    「你現在哭有什麼用，早知道現在，你又何必當初呢？」鄔燕俠又拍了一下桌子，朝着李智賢大喊。

    就連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吳剛，都被鄔燕俠接二連三的拍桌子嚇了一跳。

    鄔燕俠看了一眼被自己嚇得彈起的吳剛後，又看着李智賢，盯着李智賢的一舉一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老謝會變成這樣。」李智賢哭的梨花帶雨。

    死者為大，入土為安，一個正常人都無法置身事外，何況李智賢跟謝懷志可是幾十年的老友，年輕的時候還是同班同學。

    在李智賢哭出來的那一瞬間，鄔燕俠就知道今晚收穫肯定不小。李智賢將所有的東西全部交代了出來。

    其中也有鄔燕俠所掌握的信息——李智賢感情方面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