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新式子彈的時候，也是會先打瓊脂塊，再打水泥牆和鋼板，最後才會拿去打活生生的敵人呢。

    這就叫武器實驗。

    「行，那我們就先去深淵。」蘇明深吸了一口氣，從腰包里取出一件不知道從哪撿來的舊衣服，蓋在老鼠的手銬上，他拉起米某的另一條胳膊，對一旁的金色大臉問道：「你認識路嗎？toaa，畢竟toba是你的宿敵，是你的另一面。」

    「我知道，但不知道該怎麼用人類的語言向你解釋。」金色臉孔沉默了一會，遺憾地搖搖頭，硬着頭皮說：「從我的創造界出去，去對門，那就是toba的深淵，或者你想要叫它毀滅界也沒有問題。」

    倒不是它不想說，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喪鐘無疑是人類中的聰明人，但發明語言的人類並不是他，因此當toaa在使用人類語言和喪鐘溝通時，就很難準確描述一些人間不存在的概念和跡象，只能拼命地找類似的概念，以此來比喻。

    可如果比喻真的有用的話，那人們就不用創造那麼多詞彙了，人類語言也早就都變成各種比喻了。

    「啊，說了像沒說一樣。」死侍少見地吐槽了，他也摟着老鼠的肩膀，在那黑色的背上拍拍：「對了，偶像，你知道去深淵的路怎麼走嗎？」

    碰碰運氣好了，而且死侍覺得，只要是漫威體系中存在的東西，老鼠很可能都知道。

    「嗯，我知道啊，朋友們，別忘了我可一直是樂園中的導遊呢，有任何不懂的單詞或者不認識的路，都可以來問我哦。」

    輕易就把手從手銬里退出來的老鼠反手摟住兩人的肩膀，十分高興地笑着關心道：

    「那條路有點遠，所以在我們的旅行出發前，你們有誰要先去廁所嗎？或者買點雪糕和爆米花在路上吃？也要注意防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