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

    「說什麼呢？我來得晚，前面沒聽到，勞煩把之前說的話再說一遍。」姜璃雙眸半眯着，神情慵懶無比。對於燕童左的威脅，她好似沒聽到一般。

    狂！

    天元書院的弟子們，都在心中暗道了一聲，各自的眸光也變得精彩起來。

    燕童左狂不狂？

    當然狂！

    但是，他的狂是那種讓人覺得鋒芒畢露，十分強勢讓人畏懼的狂。

    姜璃狂不狂？

    也狂！

    不過，她的狂與燕童左不同。她的狂，不強勢，卻能鼓舞人心。而且，這種狂不是她刻意裝出來的，而是一種與生俱來，旁人難以模仿的狂。

    聽聽？

    聽聽她對燕童左說了什麼？不吼不罵，就用最平靜的語氣闡述事實，你明明聽出了她的狂，她的不屑一顧，但是偏偏就是無法打壓。

    第一次，書院的弟子們，感受到姜璃伸出的利爪是在在燕童右的擂台之上。

    第二次，就是今日！

    燕童左的雙眸也危險的眯了起來，眼縫中殺意騰騰。「天書榜十二人，我不介意你第一個站上我的擂台。」

    「噗。」姜璃十分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我沒聽錯吧？燕童左你要挑戰天書榜的十二人？你好意思嗎？」

    「……」

    「……」

    姜璃這句話，不僅是書院的弟子們愣住了，就連燕家的人也愣住了。

    院首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任由自己的弟子發揮。倒是雪長老，對於姜璃十分看不順眼。尤其是現在，姜璃一出現，好像就沒他什麼事了。

    「你說什麼？」燕童左聲音中充滿了凌厲的銳氣。

    姜璃不屑的一笑，卻不理會他，反而是轉眸看向宋玉景問了一句，「宋玉景你如今修為是什麼境界？」

    宋玉景修為境界？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不少人都不明白，為什麼姜璃會突然有此一問。

    宋玉景怔了一下，雖然不明白姜璃的問話有什麼含義，但他還是如實回答，「君者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