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我對你當然是有信心的，你不如給我指條路吧，我要是覺得合適，會認真考慮投資的事情的。」

        牛小強也不客套，直接把自己想讓啟東集團在凹山投資輪胎工廠的想法說了出來，包括其中的利弊，他也都當面說明。

        陳啟東聽完之後陷入了思考，過了一會兒他才笑着點頭：「那好，我就聽從你的建議，在凹山投資一家輪胎工廠吧，不過醜話咱們先說在前頭，交情歸交情，生意是生意，在我正式確定投資輪胎工廠之前，方氏集團必須要跟我簽訂供銷合同，今後方氏汽車的輪胎全都要由這家輪胎工廠供應，否則我寧可不投資。」

        牛小強微微一笑：「這個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方氏集團也有自己的要求，這個說起來也很簡單，那就是這家輪胎工廠生產的輪胎必須要達到方氏汽車制定的標準，不合格的輪胎我們是不會接收的，正如您所說的那樣，交情歸交情，生意是生意嘛。」

        陳啟東哈哈笑道：「你小子行啊，這不是在將我的軍嗎，不過這也是做生意必須要遵從的規矩，我沒有任何意見，保證會嚴格管控產品質量，不會把殘次品賣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