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醫女:將軍是妻奴 第九十五章 所謂真相_頁4
搖着頭。
可溫言許又笑了起來,「同情便同情我,反正我要將你們都弄死,弄死!」突然扯高了聲音,「一個我都不會留的。」
哈哈!
一聲聲,在大白天的都覺得滲人。
此刻,風吹起來,帶着些許的涼意。
夏天真的過完了,秋如約而至。
招弟從書房出來,站在了李威的跟前,「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死?」
李威詫異的看着這個平時柔柔弱弱的招弟,良久說了句,「該死,可是我不敢殺。」
這樣有功名的人,要是被人查出來餘生那邊也不好交代。
估摸着又得往上頭送銀子,可身為下人給主子惹麻煩,並不是他的本分。
招弟緊緊的咬着唇,多麼想聽到有個人說,我去殺了他!
屋子裏頭,溫父還在哭着,哭着哭着便念起了溫母來。
這些日子,他多麼的怨溫母,他們是一家人,他欠下的債溫母為什麼就不能幫他還還。
相處了大半輩子了,莫不是真如人家說的,他們只是林中鳥罷了,真有事的時候,只顧着各自飛。
聽着溫父絮叨,喜弟的火氣也上來了,「是啊,相處了大半輩子了,婆母怎麼也想不到,你在外頭有個兒子,若是,若是你直言相待,婆母心慈又怎麼會容不下他!」
人都說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原是對的。
溫母雖說是個精明的人,可心軟。溫言煜雖然有小脾氣,可從來沒有失過善良的本分。就是溫父,犯了這麼大的錯,竟也是因為同情。
喜弟除了抹眼淚,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我想去見見她!」溫父扶着躺椅坐起來,突然冷靜了下來。
這一個她,指的自然是溫母。
喜弟別過臉去,一句話說都說不出來。
大牢那個地方,連訟師都不讓進去,她能有什麼辦法。
至於余記的臉面,要是能用的上李威早就用上了,何至於還得飛鴿傳書給餘生了。
等了好一會兒,看着喜弟不說話,溫父才扯了一塊衣服下來,將手指咬破寫下血書。「當年,我曾救過一個牢頭父親的命,憑着以前的交情或許能放我進去,我只求你給我個送信的人。」
喜弟吸了吸鼻子,思量再三還是點頭答應。
在這樣情形下,她如今沒有法子將溫母救出來,若是,若是溫父親自過去將兩人的誤會解開,或許,或許對溫母而言,也算是一個安慰。
去縣城的時候,溫父還特意換了一套新衣,也許是有心氣提着,溫父好像比之前還精神些。
喜弟不能出門,只聽着招弟與她說說。
明明,也算是好事了,看喜弟一棵心不知為何,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
可轉念一想,都已經是這般樣子,再差還能差到哪去。
便強迫自己安下心來。
外頭是蓮蓮幫着套上馬車,溫父這樣的身子,受不住顛簸,又往裏面放了一床被子。
不過李威不在家裏,喜弟怕有什麼人來鬧事,讓蓮蓮把鎖落上。
這樣一來,偌大的院子,就顯得更加的冷清了。
一路上,溫父連一聲都沒咳嗽,只是心口有時候憋的厲害。
李威在前頭趕馬車,都好幾次掀了帘子往裏面瞧,這麼安靜還真不適應,生怕一不注意,這老爺子就去了。
到了大牢門口,把信送進去等了沒一會兒,就有人出來迎了,還拿了件黑色的斗篷,「原這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是溫大夫親自來說的,只是上頭盯着緊,您撿着重要話說幾句便好。」
溫父趕緊點頭,自然不敢給人添麻煩。
李威本來是想跟着進去,被牢頭拒絕了,指了指外頭的馬車讓李威趕的遠點,莫要引人注意。
這大牢裏頭陰森不說,還潮的厲害,剛進去溫父就覺出一陣陣頭暈來。
強撐着不適跟着牢頭往裏走,腳底下不時還川出來一隻老鼠。總算是到了,牢頭把油燈往邊上一放,指了指裏頭說了句,「快點。」便折回身子去外頭守着。
「這就到了?」溫父喊了一聲,這牢裏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在草堆上躺着,溫父還以為是牢頭弄錯了。
只是那老婦人聽見動靜回頭看了一眼,高高的窗戶上透過一絲光亮,照着這老婦人的臉上。
只這一眼,讓溫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流滿面。
「誰讓你來的!」溫母冷冷的甩了一句。
卻也沒想到,從她進來之後,溫父竟是第一個來看的。
「我錯了。」原以為倆人又是要吵架,沒想到溫父竟是來道歉的。
溫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溫父,看着看着只覺得溫父臉上的皺紋,像是又多了。
時間不多,溫父將他的那些舊事大概的說了出來。
「你糊塗啊,你糊塗啊!」溫母氣的錘着大牢的木門。
氣的都不知該說溫父什麼好了,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