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景 4.活在夢裡_頁2
一個長得閉月羞花但武功極差的師妹,夢中的師妹,長得竟和我後來遇見的靜怡一模一樣。師妹無數次被妖魔抓去,我無數次與妖魔殊死搏鬥,直到一次戰役中,我捨命救出師妹,然後我壯烈犧牲,成為烈士。師妹的眼淚落入我的手心,當然我不會復活,因為我願意為救愛的人而死。那也是我最愛的系列。
夢裏,我二姨家的菜園子後院的小路就通往遠在千里之外我家的小區。
夢裏,我和兒時的玩伴一起玩捉迷藏,我躲在樹上,她找不到我而開始哭泣的說,「我不玩了,不玩了,你快出來吧。」
夢裏,我看到我的親生奶奶,那個在我爸爸幼年就去世的奶奶,那個我20歲才得知她姓名的奶奶,她給我講和爺爺相遇相識相知相愛的故事。
夢裏,我和魏小燕手從未分開,我和吳芳在墨爾本相守終老,我和李芮芮一起下象棋***聯盟一起拼酒喝醉,我愛靜怡,一直愛,永遠愛,始終愛,夢裏現實都愛,我的閉月羞花但又武功極差的小師妹。
夢裏,我想活在夢裏,我不想活在夢裏,我活在夢裏。
5.廁所故事
11月,龍川中學,晚自習課間。我和浩然,鎮西一起上廁所小解。
這廁所在戶外教學樓後邊,難以想像零下十幾度,在這個廁所上大便是什麼感受,北風蕭瑟,菊花已然凋零,排泄物堆成冰錐,我常常在想倘若鎮西的iphone6掉到那冰錐物上,他到底撿還是不撿?我那天把這個一直疑惑我的問題說給他聽,他說,「沒別人在,就撿。」
廁所里燈光昏暗,是那種用了很久,燈絲瘦弱的白熾燈。牆上都是煙民用煙頭的塗鴉,偶爾有幾處,xxx我愛你的字樣,我在想把愛情銘刻在這廁所的意義何在,女朋友又看不見,而這並不莊嚴的表白還要每天經受屎尿騷味的薰陶,又轉眼又一行字:同**友1522505970,驚覺似乎找到解釋。
廁所竟然沒人,除了我們三個,可能快上課了吧。小解時,浩然說,他的一個哥哥曾經和兩個同學來這上廁所,他們小解時,突然有個人拍哥哥的後背,哥哥抖擻了下,「你倆別鬧」他接着噓噓,這是又被拍一下,哥哥說,「在鬧老子急了!」「你快點,我們都等你呢!」廁所外傳來那兩個同學的聲音。哥哥猛然回頭,居然沒有人。臥槽,褲子都沒來得及就往外跑。「扯淡,」我和鎮西不屑一顧,小解完,抖擻了下。「啪」,鎮西口袋裏的手機滑了出來,正好掉到了那冰錐物上。剛入手的iphone6背面的被咬了一口的蘋果反射着白熾燈的微光,如同在呼喚它的主人,「快來救救我。」臥槽,我心裏不覺一驚。老子那詛咒的能力又驚現了。
鎮西表情糾結,「媽的,烏鴉嘴。」
浩然,「快點,撿吧。快上課了。」
我,「呵呵,沒別人,趕緊的。」我拿出手機,開了手電筒,我伏下為鎮西照明。燈光忽晃而過,眼睛睜大,表情猙獰,一顆頭顱出現在我們三個眼帘,「我草」我們三個異口同聲罵了句,不約而同向班級跑去,實在顧不得腎了。「同學們上課時間到了請迅速回到教室準備上課」那個鬼魅的上課鈴聲傳來。
課上我無心聽講,掏出手機把這事給曾言發了去。半小時後,警察圍堵了廁所,我,浩然,鎮西被曾言帶走審問。
死者被分屍六塊,頭,雙手,雙腿,軀幹。身份查明,高三十八班的吳一凡。臥槽,那個吊兒郎當虛脫的小子,雖然與他交惡,但是他居然被分屍六塊,還是讓我感到內心的不安,後來聽說,他居然是吳芳的親生哥哥。之後有段時間吳芳沒來學校,估計是幫她哥哥處理後事了吧。
而我驚嘆「天不塌地不陷,高三學子不停課」的教學宗旨,發生這麼大事情居然第二天還照常上課,我請假,我怕那個殺人犯看我不順眼,把我殺了分屍扔進廁所怎麼辦。我去了東方網吧,網管叫做侯鑫,長得瘦高,耍的一手高棍法,甩得一手好狙,約得一手好炮。
「鑫哥,昨天吳一凡來上網沒?」我和鑫哥招呼之後問道。
「啊,那小子啊,昨天來了,和另一個小子因為遊戲借號什麼的還吵起來了,被我罵了一頓,走了。」鑫哥回答。
「啊,這樣啊,能讓我看看昨天的監控不?」我和鑫哥關係不錯,曾經是同學,不念了之後他來東方當了網管。
「行